难。而且刘毅一直秉持着自由恋爱的思想,像是相亲这种或是大明普遍的包办婚姻都是他所不喜的。他总觉得应该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而对方也喜欢他的人然后相处再谈到结婚的事情上来。伟人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刘毅又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在陆军学院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心上人,学院附属医院骨科的护士小叶就是刘毅的梦中情人,个子不是很高,皮肤非常白,笑起来很甜美。颇有江南女子小鸟依人的感觉。有一次刘毅在比武中受伤骨裂,到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所以才能和小叶结识。不过刘毅一直没有将这种感情表露出来,算是一种单相思吧。他总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应该等到毕业之后再向小叶表白,哪知道出了演习事故这么一档子事情,这下好了,想表白也没有机会了。至于在大明找到自己心上人的这件事情还是向后放放吧。一切随缘。
刘毅头脑里胡思乱想了一大堆,倒是把卢象升给难住了,还在暗暗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怎么一提到这档子事情刘毅就愣住了。好一会,刘毅才回过神来,又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和大家说笑。弄的卢象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天天气不错,阮星索性就不在府内摆宴席了,直接在他的庭院中摆下了桌子,虽然是傍晚,天色渐暗,可是阮星将大量的火烛集中在庭院当中,灯火通明,将院子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刘毅等一大群人刚进入院子,排在最前面的卢象升却咦了一声。原来,他看到院子的中央已经站了两个人。一个人年约五十余岁,眉眼之间倒是和阮星颇为相似,想必应该是阮星的父亲,徽商总会的前任会长阮辉吧。还有一个老者年约七旬有余。穿着白色的劲装,从年纪上来看恐怕是阮星的爷爷辈。可是如此老者怎么会穿着劲装呢?劲装一般都是练武之人才会穿,难道阮星的爷爷是个练武之人?可是他不是经商世家吗?一连串的疑问在卢象升的脑中浮现,所以他才会发出疑问的惊叹。
刘毅听见卢象升的声音,顺着卢象升的目光向前看去。猛然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立当场。他直直的看着场地中站立的老者。老者面带微笑的看着刘毅,双手负载后面,就和刘毅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依然是那个姿势,只是岁月蹉跎,老者的脸上也布满了沟壑,不复当年的风采。但是那股精气神犹在。刘毅猛地大喊一声:“师傅!”然后飞快的奔跑过去。
众人这才被场中的事情所吸引,王嵩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脸上没有太大的波澜。史可法多少听闻过刘毅和他师傅的故事,他向一边的王嵩问道:“大人,这位老先生难道就是刘将军的启蒙恩师程冲斗先生?”王嵩点点头。史可法再看看阮星,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史可法不禁暗暗赞叹,不愧是徽商总会的会长,竟然将程冲斗给请了过来,这不就等于给了刘毅一个天大的人情。看样子阮星事先并没有和刘毅说这件事情,果然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史可法心想,处世之道就在于润物细无声,让人不经意之间体会到恩情。果然是好手段。
程冲斗的出现对于刘毅来说无疑是天大的惊喜,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翻身跪倒在程冲斗面前,磕头道:“徒儿不孝,未曾探望师傅,还让师傅亲自来太平府相见,还请师傅责罚!”
卢象升不禁暗暗心惊,原来这位老先生就是刘毅提到过的程冲斗老先生,果然是正气逼人。刘毅竟然冲上去跪下,说明此人在刘毅的心中是何等地位。
程冲斗一把扶住刘毅有些责怪道:“何出此言?你现在是朝廷堂堂二品大员,给我一个糟老头子下跪成何体统?自古忠孝难两全,难道我老头子还能比国事更重要?位卑未敢忘忧国,我老头子一把年纪了,可是心里不糊涂,孰轻孰重我拎得清。这次你能把建虏打个丢盔弃甲,我高兴还不来及,何来责罚一说?快起来,这么多大人在,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刘毅这才站起身来,程冲斗就和小时候一样拍拍刘毅的肩膀道:“不错不错,长高了,也壮实了,更是有一股杀伐果断的大将风度了。很好,是我的好徒儿。”
刘毅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哪里,都是师傅教导有方。徒儿只是侥幸打了几个胜仗。”程冲斗闻言大笑道:“哈哈哈,你啊,你啊,这么多年还是改不掉说反话的毛病,你不是说过吗,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刘毅有些哭笑不得,他可真的没说反话。
“原来这位就是程冲斗程老先生,在下卢象升,见过老先生。”卢象升上前拱手施礼道。
“这位是?”程冲斗询问刘毅道。“哦对了,师傅,这位是北直隶按察使卢象升卢大人,也是今晚的主角,徒儿也只是来陪衬的,卢大人在京师救青弋军于危难之中,边军皆败,卢大人却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