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
杨林传来回书。
信中先是勉励了王恪与新文礼一番,然后让他们留下部分兵马驻守关城,其他的人马来到野马川外取齐,共同攻打野马川。
“宇文成都这般人物,怎么还未打下野马川?”
王恪看完书信,心里奇怪,于是问那信使道。
这信使乃是杨林心腹亲兵,也颇为了解军中事务。
他微微拱手,回答说道:“这宇文将军攻打野马川本来十分顺利,可途中遇到了旁门左道,这才被阻在野马川外,停滞不前。”
“又是旁门左道?”
新文礼闻言,眉头微皱,接口说道。
“这北番之地,茹毛饮血之人极多,他们颇为好战,又多拜祭邪神,故而常常有旁门左道来往。”
王恪点点头,对新文礼解释说。
说到这里。
他转而向信使说道:“还请多多拜上靠山王,我等留下一千兵马守银岭川,其余九千兵马,明日启程,前往野马川外汇合!”
“是!”
那信使闻言,微微拱手向王恪和新文礼行了一礼,旋即快步离开。
一夜无话,暂且不表。
次日。
王恪与新文礼只留下了一千兵马守城。
其余近九千人马披挂整齐,与王恪和新文礼一道,一路往西北之地奔行,径往野马川而去。
……
在路上走了两日。
这一天。
正值午时左右。
兵马刚刚转过一片缓坡。
只见前方烟尘大起。
一面面赤色军旗猎猎飞舞,十分醒目。
王恪仔细一看,原来是杨林率领主力大军赶到了。
遇上了杨林的兵马。
王恪与新文礼作为下属,自然要前去相见。
不多时。
两路兵马汇合。
王恪与新文礼来到中军,拜见靠山王杨林。
杨林笑容可掬,看着两人,笑道:“你二人之功,我已经知道,这攻打野马川之事,还要二位多多努力才是。”
“我等谨遵王爷号令!”
王恪与新文礼齐齐拱手,口中说道。
之后。
王恪问起了野马川的战况。
杨林说道:“当年我跟随太祖(杨忠)征北之际,便知道北番多左道之士,不想这么快就出现了。”
“不知是什么样的左道之士?”
王恪有些好奇,问道。
杨林道:“这野马川中的左道之士,不止一人,乃是师兄弟三个,头一个,名唤枯松尊者,为师兄;第二个,名唤飞砣道人;第三個,则是铁椎和尚。”
“一个尊者,一个道人,一个和尚,还都是师兄弟,果然为旁门左道。”
王恪闻言,不由得微微一笑,口中说道。
杨林正色说:“这几人虽然是旁门左道,但术法颇为不弱,我等出征,要多加小心。”
说到这里。
杨林便将宇文成都如何受挫之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众人。
……
原来。
那宇文成都领了军令,当夜便拔营起寨,往野马川而来。
他这次出征,只带了五员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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