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狻猊雕刻黄金甲,
戴一顶金狮云纹帅字盔,
使一条丈二八宝翻天槊,
骑一匹千里黄鬃斑花马,
端的是:纵横南国无敌将,力敌千军新承师。
新承师骤马而出,指着杨玄感大骂道:“隋狗,还不下马受缚?”
杨玄感冷笑一声,口中说:丧家之犬也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不要走,吃我一招!”
言未毕。
他拍马舞槊,便朝新承师杀了过去。
新承师艺高人胆大,却也不怕杨玄感,两个一来一往,激烈交兵,直斗到三四十个回合,依旧是不分胜负。
再说景门附近。
来护儿穿着一身乌金色战甲,提着他那柄碗口粗细的大铁枪,骑着战马飞也似来到门前。
而正要进门之际。
也如生门一样。
景门一阵变换,新文礼飞马而出。
这两個昨日便已经交手。
今日相见之下。
两人更不搭话。
一条四棱铁方槊,一条沉重混铁枪,重重撞击在一起。
只听得叮叮当当的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两头猛虎混战一处,只见四条臂膀纷乱,八只马蹄纵横,一槊一枪恍如蛟龙腾空,来来往往,斗了四十几个回合,不分高下。
这两处杀得正紧。
王恪引军却撞进了开门当中。
他的兵马一进大阵。
整座阵型便微微一滞,出现了一些混乱。
阵外的杨素见状,手抚长须,心中想道:“果然,这大阵运转的轴心,正是正面的开门!”
不过。
就在杨素发现阵法破绽之时。
位于阵中阵眼的高如虎也发现了不对。
他将手中令旗一招。
开门附近的两队兵马,宛如长龙一样,向王恪卷了过去。
王恪手舞浑铁点钢枪,催开战马,就在阵中一场好杀。
但见他枪法流转,枪影纷飞之际,一道道劲风呼啸不绝,周围源源不断杀来的士兵,仿佛被割麦子一样斩杀无数。
然而。
就在王恪冲开了一层又一层敌人包围的时候。
只听得马蹄声骤然响起。
一匹快马从旁边斜刺里杀出,马上一人,倒提偃月刀,正是南陈猛将萧摩诃。
“隋将,休得猖狂!”
萧摩诃一声暴喝。
掌中偃月刀含着雷霆之威,狠狠斩了下来。
王恪见此情形,手中铁枪抖开,瞬间挑飞几名南安国士兵,旋即反手一枪,稳稳架住了萧摩诃的兵刃。
铛!
一声闷响。
萧摩诃和王恪都是暗暗吃惊。
萧摩诃惊讶于王恪的枪法宛如行云流水。
王恪惊讶于自己的力量竟然这么直观的提升。
要知道,萧摩诃的这口偃月刀重达一百二十斤,自己能够稳稳架住,在刚穿越过来那会儿,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果然。
“这段时间的金手指没白开。”
王恪精神一振,随后双臂微微一沉,用长枪把萧摩诃的兵刃卸下,旋即枪势一转,枪尖就像附骨之蛇般卷了上去,转守为攻。
“好枪法!”
萧摩诃见状,双眸精光迸射,口中暗赞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