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感,一路追到独龙峪南安大营门前。
大营中。
汪文达早就吓得瑟瑟发抖。
他虽然是汪文庆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是面对如狼似虎的隋军,他只能结寨自守,不敢贸然出击。
冲杀了一阵。
杨玄感和王恪见不能击破敌人营寨,于是便收兵而去,在敌营外十里处安营扎寨。
转眼间。
一连三天过去。
在这三天当中,杨玄感多次攻打敌营,终究没有收获。
到了第四日。
杨玄感如往常一样,正要引军出战,王恪缓步走来,叫住了杨玄感。
“何事?”
杨玄感有些奇怪,问道。
王恪说:“敌人依仗着山势险峻,将大路牢牢把住,我军冲突多次,总是冲突不开,大哥何不换一处进攻呢?”
“贤弟什么意思?”
杨玄感眉头一皱,问道。
王恪微微一笑,来到杨玄感身边低声说出了一条计策。
……
是夜。
万籁俱寂。
一弯冷月高悬。
汪文达坐在帐中,心乱如麻。
前些日子。
他奉命与兄弟汪文庆镇守此地。
原以为能够靠着天险混一波攻击,没想到自己的兄弟死在阵前,而那隋将悍勇,自己又不是对手,所以困顿在此,不敢出战。
所以。
如今的状况,他当真是进退两难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汪文达拍拍脑门儿,心里说道。
然而,正在此时。
一名亲兵撞进大帐,脸色慌张,禀报说道:“将军!大事不妙,我军营寨的左右两侧山峰上,燃起了熊熊烈火,隐约之间,还能够听到战鼓的声音!”
“什么?”
一听这话。
汪文达脸色大变。
他长身而起,快步走出营帐,抬头向两侧山峰看去。
果然。
只见那如剑险峰上。
一道道火焰腾空而起。
几乎把整片苍穹染成一团血色。
“莫非……隋军找到了一条小路,绕到山峰后侧,要前后夹击我军?”
见此情形。
汪文达肝胆俱裂。
他提着长刀,带着已经混乱不堪的兵马,想要冲上山峰,去查看情况。
不过。
他没有料到的是——他将兵马移动,营门处的防御,自然而然出现了空虚。
“杀!”
就在这个破绽出现的瞬间。
借助夜色掩护,早就埋伏在敌营左近的王恪一马当先,引一千铁骑,如同利箭一样激射而出。
他轰然撞开敌营大门,一骑马、一条枪,直取汪文达而来。
“贼将受死!”
声音宛如霹雳!
王恪骤然杀到汪文达身后。
“你们没上山峰?”
汪文达提着大刀仓促应战。
“此山这般险峻,我等大队人马如何能够轻易上去?”
王恪撇撇嘴,口中说道。
一边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