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废料熔炼出来的。”见田启明如此咄咄逼人的架势,邵先军也坐不住了,直接挣脱了父亲的拉拽也站了起来,“我们上个星期一直在厂里捡废料,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去问,想要告我们偷东西,就拿出切实的证据,否则就别冤枉人。”
“你说什么?你们自己熔炼的?”
邵先军的这一句辩解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逗笑了。蒋利民带着不屑看了看他们两个:“你说这是你们用废钢熔炼的?那我请问你,各种钢材的化学式你们都知道吗?就凭你们两个高中都没念过的操作工,也能炼钢?”
“哎,领导你这话说对了,就凭我们两个初中生,还就一不小心炼出来了,不服气吗?”邵先军指了指办公桌上的铁锹,“有能耐你也做一把出来,咱们当着大伙的面碰一碰,看谁的锹不缺口。”
蒋利民看了看脸色早已成了一片死灰的邵圣良:“老邵啊,这是你儿子自己犯浑,可别怪厂里不给你面子。”随即,他伸出手指在唐沭与邵先军两人的眼前来回晃荡,“在这件事没有搞清楚之前,你们两个先不要上班了,回去好好想想是坦白从宽,还是继续负隅顽抗。这是厂里给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不据实交代,那我们只好报告公安局了。”
“邵先军说的就是事实,我没什么好交代的。”唐沭很是洒脱地转身,打开门的时候留下一句十分洒脱的话,“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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