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许微乔吃痛的捂住头,瞪了他一眼。
“你等一下。”许微乔摸摸校服口袋,之前她被王锡划伤,陆远秋给她买了零零碎碎的创可贴跟便携喷雾她随手揣在口袋里好像没扔。
应该没扔吧。
校服宽大,许微乔在口袋深处摸着了。
“你把手伸出来?”
陆远秋倚着墙,秋风挑起的碎发拂过他眉眼,他半垂着头,皱着眉看她。
“不疼,别用那种眼神看我。”陆远秋声音说的哑。
“我不看你。”许微乔半垂着睫,小心牵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掏出酒精喷雾对着伤口喷了一下。
酒精上去第一感觉是凉,然后针扎的细细密密的毛孔都疼起来,陆远秋对这些其实早已习惯,可此时拿出全副心力注意手上的感觉,他差点没遭住。
更要命的是许微乔还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
他感觉自己心麻了。
许微乔把陆远秋的手晃了晃,感觉风没有把酒精蒸发掉,伤口那她又不敢去碰,只能吹一吹。
再抬头,对上陆远秋那双写满了活见鬼的眼睛。
“很疼吗?”她问的真诚。
陆远秋没吭声,许微乔把皱巴巴的创可贴拿出来,撕开,小心翼翼的对准陆远秋手背上的伤口贴了下去。
“好了哦,应该不会留疤吧。”许微乔重新站直,她拿书遮着脸,声音小小的。
“谢谢呀。”要不是陆远秋在她脑袋后面垫一下子,估计她脑袋得开瓢,也是她自己太莽撞,不然他俩也不会现在在走廊罚站,之后还要去赵安办公室。
她下意识咬紧唇。
“别想了,站站不挺好,我好久没罚过站了。”陆远秋声音响起来。
这是什么欠揍言论。
许微乔抬眼望过去,陆远秋慵懒半倚在墙上,宽大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带出些又冷又傲气的感觉。
外面太阳不算太暖和,她也有样学样的半倚着,心下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那种短暂的疏懒感让她可以暂时忘记刚刚闯下的祸,忘记因为王锡带出来陈年旧事,忘记自己是谁。
只记得现在,目前,当下,跟陆远秋在一起罚站的秋日空气的冷冽感。
她唇角漾出笑,眉眼弯弯的,两个人都没在说话,教室里面在上课,走廊上也空荡荡的剩他俩。
许微乔觉着要是时间定在这也挺好。
“谁叫你们罚站这么享受的?!”
许微乔吓得眼一睁,整个级部都闻风丧胆的金主任吹胡子瞪眼的矗在他俩面前。
完了
她满脑子这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