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如此的紧张。”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江善扯扯嘴角,上下打量对方一眼,“既然身体已好,那便回你的素月庵去!”
江琼脸色一沉,幽幽望着对面,“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吗?抱错之事,亦不是我所想,我也是无辜的,不是吗?”
“无辜?”听到这般不要脸的话,江善不由连连冷笑,直视对面控诉的眼神,质问道:“你同慎妃算计我时,怎么不想想别人无不无辜?”
由她嘴里说出来,简直是玷污了‘无辜’这两个字。
江琼双手攥紧,为自己辩驳:“我是算计过你,但那都是被慎妃逼的,再说,你也害得我如今生不如死地囚禁在素月庵,若论狠心绝情,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落到今日这局面,她恨过怨过很多人,唯独不认为自己有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为自己谋算,何错之有?
这番自私自利的辩解,让江善彻底失去耐心,直接道:“你要说我狠心绝情,那便狠心绝情吧,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来人,立刻送她回素月庵。”
跟上来服侍的侯府婢女,暗地里相视一眼,接着向江琼走去。
大姑娘虽然得夫人喜爱,但夫人不也得顺着贵妃娘娘么,是以没有丝毫犹豫,便知道该作何选择。
看着江善欲转身离开,江琼眼底一急,再顾不得其他,冲前方背影高声喊道:“二妹,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母亲为何那么不待见你吗?”
这话一旦落地,周遭空气骤然冷凝,原本想抓住江琼的奴婢,吓得齐齐低下脑袋,身体僵得像是石头。
“娘娘,您别听她胡说,夫人,夫人只是”
流春本想替陈氏解释,谁料脑中从头到尾想个遍,愣是没找出哪怕半点,夫人对她们娘娘的好来,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江善抬起的脚落下,回身看向成竹在胸的江琼,脸上平静到没有丝毫表情,更没有对方预料中的伤心。
“说吧,你想方设法留我下来,是想要得到什么?”
陈氏待不待见她?她早已不在乎,更不值得她浪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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