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他的手腕晃晃,小声道:“陛下,这事与赵内官无关,谁也不知道素娟包藏祸心,是我自己太相信别人。”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仪元殿内,都是皇帝那边挑选过来的人,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但说来说去,这事中最令人可憎的,还是那暗中设计这一切的人,与赵安荣着实没多大关系。
听见江善为他求情,赵安荣心下骤然放松,知道自己算是逃过一劫。
虽然那二十板子,要不了他的命,但没有人会喜欢挨打,更别提这板子一挨,他被陛下厌弃的消息,恐怕就要火速传开,到时岂不是让那些老东西,在暗地里偷偷看他笑话?
赵安荣身为盛元帝跟前的大太监,眼馋他这位置的内侍,还真是不在少数。
如他所料,盛元帝沉怒的神色稍缓,曲指点在扶手上,淡漠地扫过去:“既然善娘开口,这二十板子先记上,再有下次疏忽,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奴婢谢陛下开恩,谢娘娘求情。”赵安荣重重地磕了个响头,随后从地上爬起来,恭声道:“得知那姓白的姑姑落水后,奴婢着人挨着审问过一圈,这人素来沉默敛迹,并未瞧她和谁人相处过。”
“再查!”盛元帝简单道。
只要做过,就不会不留痕迹,他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么快就能收拾干净首尾。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宝蓝内官服侍,身形干瘦的中年内侍,谦卑恭谨地快步进来,他低着头,看不清具体模样,但那满身森冷阴晦的气息,无端地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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