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睿王府放在眼里,所以我才想教训她一下的。”
这明晃晃的挑拨,只要是人都能听出来,睿王妃也不例外,但明知对方的小心思,她心里仍然不大痛快,一张脸明显板了起来。
“嗤!”江善嗤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盯着地上的人,“大姑娘这嘴,不去说书真是屈才了,我为什么打你,难道不是你自找的?这世上可没有站着挨打的道理。”
陈昕言出言附和:“之前还没出嫁的时候,你就一直针对善表姐,难不成也是为了给睿王府出气?”
睿王妃深深吸口气,示意吴嬷嬷拉开腿边的人,沉声道:“今日之事,我睿王府不会推卸责任,都怪我近来太忙,没来得及管教这新进门的儿媳妇,这才差点酿成大错”
“母妃!”江琼崩溃地大喊,挣扎中两只步摇从发髻滑落,“您不能这样,我真的只是想吓一吓她,她又没有受伤,我向她道歉,道歉还不行吗?”
似乎让她道歉,已经是她最大的退让。
“闭嘴!”睿王妃气沉下腹,沉声道:“你没听陈少夫人说么,你的道歉不值一个铜板!”
她虽然是重复的江善的话,可经过她的嘴里出来,无端地多了两分讽意和不满。
两人一唱一和,余光下意识朝江善瞥去,见她端着茶盏不动声色,睿王妃掩去眼底几不可见的失落,索性不再浪费唇舌,唤道:“来人,去将我床头那副翡翠头面拿来,再将宫里赏下的软烟罗拿上两匹,算是给陈少夫人的赔罪。”
旁边的婢女躬身应是,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江善垂着眼睫,长而翘的羽睫在她眼下打上一道暗影。
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睿王妃脸上有点挂不住,憋着一口气道:“看来陈少夫人是还不满意,既然你不在乎一母同胞的长姐,我这个做婆母的,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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