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疏忽,我该唤你一声表嫂才是,怎得还唤你表妹。”
“什么表嫂?”
盛元帝低沉的嗓音骤然靠近,不知是不是众人的错觉,总感觉陛下的心情,突然一下就阴沉下来。
二皇子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地将方才的话叙述一遍。
盛元帝淡淡地:“不过一个称呼,何须这般纠结。”
“是,是儿子着相了。”二皇子连忙反省。
陈修拱手道:“阿善生性沉稳,自回京之后,一直鲜少出门,这还是第一次和殿下见面,不说殿下一时没反应过来,阿善都还习惯称老臣为舅舅呢,老臣也听得习惯了,这样倒是更亲切。”
盛元帝不知想到什么,眼里的暗色褪去,泛起一丝笑意:“娘亲舅大,这样就很好。”
陈修摸不清皇上的意思,闻言连连道:“是,是。”
他方才那样说,不过是为二皇子找补回来,毕竟二皇子若连自己亲戚都分不清,说出去难免惹人笑话,却不想皇上居然顺着他的话,这倒是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周曦教江善骑马的计划,因皇上的到来被打乱,等看到皇上带着一行人离开,两人不可避免的松口气。
周曦夸张地抹了把额头,一屁股坐到地上,“我之前就说吧,只要有皇帝舅舅在,咱们就别想玩得痛快,连说句话都得在脑子里思量一遍又一遍”
江善抿唇摇摇头,将周曦从地上拉起来,两人换下身上的骑装,从御林苑出来后,周曦把江善送到素月庵,又在庵里用过斋饭,这才依依不舍的回了京城。
江善将二皇子赏下的玉佩交给珍珠,让她收到箱笼里去。
或许是因为容嫔的缘故,二皇子纵使表现得再温和可亲,她仍然是有些抗拒的,并不想和那边太过亲近。
好在二皇子在皇宫,而她在素月庵,两人寻常见不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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