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
其实熏毒树脂的毒性强归强,但要解毒也十分容易。
因为熏毒树脂毒性发作的口齿会发涩发干,喉咙中发出异味,伴随着头晕目眩,但只要喝下大量的水,小便或者呕吐,把腹中和喉咙中的异味洗去,毒自然而然就解了。
但劳工们一天忙碌,本来就累得倒头就睡,而症状,舌头发干发涩还有目眩偏偏是在睡梦中很难察觉到的情况。
又或者,有人感觉不适醒来了,但人在他乡,受人管制,中毒者又怎么敢起身问巡逻士兵喝水,说自己头晕,这点小症状,恐怕中毒者想着忍一忍,睡着了就不会感觉难受了吧。
却没曾想要了自己的命。
只能说下毒者太险恶了。
“一个存活者都没有了吗?”姜苒皱眉道。
王大连低头道,“无一幸免。”
姜苒沉默了一下,好久才缓缓问,“熏毒树脂的来源地是哪?”
王医师道,“熏毒树脂来自熏毒树上,熏毒树在青松县比较多。”
青松县……
可周围几大领地交易是流通的,即使熏毒树脂是青松县产的,但这些毒也可能被外地的人买走。
询问了一早上,结果只知道是中了熏毒树脂的毒,凶手是谁,毒是怎么带进来的,为什么现在才下手等等都没查出来。
“下午泽盐县就来人了……”
没时间给姜苒处罚监察不力的吴百夫长等人的过错,姜苒先把怒气藏在心里,决定亲自去新珩边界看一看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