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窗外喊了一句。
“可以了,少爷。”
“走了,姐夫。”
望着朱标和常升毫无架子,亲密无间的并排而出,一直扮作小透明的朱棣揉了揉眼,又瞧了一眼身旁的二哥三哥,率先跟了上去。
而朱棡则拍了拍自家二哥的肩膀。
“二哥,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咱是皇亲国戚,人家就不是了,咱和财神爷置气什么,。”
“人家给足颜面了。”
“往后这构陷一说,可别再往人身上套。”
“不说别的。”
“单看大哥对他的维护,就知道父皇定然是将他当做了大哥的心腹培养。”
“将来说不得还得传给雄英乃至孙子。”
“若是闹到父皇那儿去。”
“咱们这亲儿子说不得都比不过人家呢。”
“走了。”
说着,朱棡一把将还坐在躺椅上的思考人生的朱樉拉了起来。
当一行人上桌。
三个藩王将面前这色香俱全的菜肴送进嘴里,咀嚼两口,便不由得停下嘴来,互相看了看。
若非朱标瞧出了他们的心思。
道出酒楼盈利的难处,再加上海鲜运输之难,香料供应不上,制止了他们纠缠的念头,只怕这酒桌上,又要再提一回酒楼连锁的合作磋商。
待到酒足饭饱,天色渐暗。
朱标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原本还盘算着用过晚膳,天色渐晚,趁自家大哥该回宫,正好和常升谈谈银两拆借的三兄弟哪里还不明白。
他们大哥今天突然杀过来,就是为了盯他们的。
“大哥,时候不早了,你还不回宫么?”
“你们尚且不急,孤还是郑国公府的女婿,更不必心急了,大不了在郑国公府留宿一夜。”
当朱棡听见这样的回答。
更加认清了常升在自家大哥那地位的同时,也彻底放下了心里那点侥幸。
望着方才被常升一通怼,这会死活不开口的朱樉。
再看另一边低头扮透明的朱棣。
朱棡只得无奈的强忍着在自家大哥面前跌面的羞耻感坦白道:“大哥,实不相瞒。”
“你能将那些奇珍异宝出手予我们,实在是解了我们的难处,无论是我,亦或是二哥四弟,都心怀感激,只是我等手里实在没有多少余钱,就连之前参加拍卖,还是找人拆借的银两。”
“要想多赚,我们非得找个身家丰厚的人家拆借银两才行。”
“所以……”
我和二哥四弟今日来,就是想从郑国公府上拆借些银两。”
朱标的目光在自家三个兄弟的面上流转审视。
直看的三人都低下头来。
这才终于开口道:“看在你们实话实说的份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你们需要多少钱银?”
朱棡算了算,抬眼道:“三十万两。”
朱标点点头道:“常升,孤给他们作保,无论他们赚得多少,都算你一份。”
常升面露意外,却是尴尬道:“姐夫,此番拍卖会,府里拆借出去不少银子,如今大约只有十五万两,要不……你也从宫里拆点……算你一份?”
说着,常升还冲着朱棡偷偷使了个眼色。
朱棡瞬时会意,肩头左右一撞,兄弟三人顿时一同发声,将这事应下来。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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