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强忍湿意的放松下来。
“可有能砌窑和烧瓷的。”
管家弯了弯腰道:“有,但送来的不多,加上庄子里原本搜罗落户的,总共不过二十余人。”
随着耳内毛刷的转动,常升不住微挑着眉头,半晌才答道:“这么些人暂且够了。”
“从今日起,将这些人单独规整,住在一块,让他们在庄子里砌上几个窑洞。”
“另外,给庄子里多增派几十名老卒。”
“过两日休沐,少爷我自会亲自去一趟庄子里,告诉他们做什么。”
“在此期间。”
“你再差人,在应天府各大胭脂铺里选几名做胭脂香料最好的香师挖来,少爷我自有妙用。”
“是。”
管家应声答应。
见常升没有下文,便头也不抬的退了出去。
掩上房门。
虽不知道自家少爷怎么莫名对胭脂水粉这么上心。
但既然是少爷需要。
甭管这是不是女儿家用的玩意,他只要尽力去做就是了。
听见房门关闭。
常升的手便在香昙的身上不安分了起来。
好在掏耳的服务正巧结束,看着常升使坏的眼神。
她便不堪其扰被常升扑倒,
好一阵“地动山摇”,琴瑟和鸣之后,香昙便不堪“重负”的依靠在了常升肩头。
缓了好一阵。
香昙才从九霄坠回人间,带着满面的桃红,依恋的看着常升的面庞。
一边相互抚慰,一边轻声说道。
“少爷需要香师,又何必去市坊里寻?”
“香昙幼时,家中就有几间胭脂铺子,自由也习得以身制香本领,创了几个半成的胭脂方子…”
常升看了一眼认真的香昙。
看着她面上浮现的几分怅然,就知道这势必是关于她凄惨身世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顺了顺香昙压在自己肩头的青丝,常升没有多问,只是坦言道:“要制上一种受人欢迎的香气,试验的过程,各种浓烈的气味,一定有损制香者的嗅觉和身体健康。”
“你若想要帮我。”
“到时候就和别院的美人们一同试用鉴别,论述其优劣便好。”
香昙本就微红的眼眶泛起水波。
轻轻嗯了一声,便静静的靠在了常升怀里。
“常府有一支柱产业,名唤夫人坊,你应当有所耳闻。”
“过些时日。”
“我大概会在夫人坊里举办一场鉴宝会,参会者,除了满朝文武的正妻之外,还会准允他们各种带上两名好友。”
“说不定还会邀请当朝太子妃临场。”
“届时,你可愿出面,替少爷我主持此会?”
听到此话。
顾不得一道绝美的风景暴露在常升眼前,香昙半撑起身,眉宇间满是眷恋与感动到:“承蒙少爷不弃,香昙纵是…”
未等香昙立下什么毒誓。
常升就直接打断施法,
用一根手指封住了她的嘴,随后坏笑着轻抚了一把她的俏脸,向下按了按。
香昙顿时满面飞红。
便将整个人都埋进了薄毯里。
只留下常升靠在床头,双眸紧闭,眉头颤抖,呼吸不畅。
好似做了个长长的噩梦般,醒不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