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的鼻青脸肿,又被人披着头发拎起来问话的掌柜色厉内敛向着勋贵子弟威胁道。
“嘿,有意思。”
“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
“兄弟们,都自报家门给这位掌柜听听,看看我们惹不惹得起这位东家。”
勋贵子弟们一个个都嘿嘿笑出了声来。
依次自曝。
“本少宣宁候——曹泰。”
“我爹越巂侯——俞渊。”
……
一轮家门报下来,方才还叫嚣着要报复的酒楼掌柜,瞬间像被抽了骨头一般,瘫在了地上。
虽然他并不懂如何区分官员品阶的高低。
但仅凭侯爷二字他就明白,眼前带人包围了酒楼的勋贵少年们,哪一个都不是他背后的东家所能招惹的。
看着丧失了反抗意志的掌柜。
这群刚被激起了兴趣,正准备大干一场的少年们顿感无趣。
但眼看着身后的人已经聚了上百。
更远处还有不少泼皮带着棍棒如百川观海一般汇聚而来。
索性就不等了。
“一炷香的时间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早一点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还能现场拿脏呢。”
“那就干他们?”
“干!”
说干就干,随着这些勋贵子弟带着一帮泼皮杀入酒楼,看着被他们吓住的一众食客,带队的曹泰也不难为他们,喝令道:“所有人都给我坐好了。”
“该吃吃,该喝喝,不干你们的事儿别瞎掺和。”
说罢,扭头又问带路的泼皮。
“人在哪呢?”
“回侯爷,我们都盯牢了,他们这会还在顶层的包房里饮酒作乐呢。”
在泼皮的引领下。
一行人鱼贯而上,在包房门前暂缓片刻,曹泰侧耳倾听,果然就听到有人在议论。
“什么小公爷,那不过就是一国公府的次子,将来根本继承不了家业。”
“就算他创下了好汉楼,夫人坊又如何?”
“还不是给他大哥作嫁衣裳。”
“就算有皇帝恩泽,钦点了他一个魁首,还让他到了东宫做少詹事。”
“那也是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
“要是真有才华,这么多年会只在其师的嘴里落得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评判?”
“喝。”
听到这,曹泰再也忍不住,伸脚踹开了房。
看着里面一个个油头粉面的青年,他厉声喝到:“谁给你们的狗胆,竟敢在此造谣生事,还敢妄议太子妃。”
“给我打!”
泼皮们平日里哪有这么光明正大逞威风的时候。
何况还是教训一帮平日里连看他们一眼都嫌脏眼的读书人。
听见曹泰的指令。
他们顿时就操起手中的棒子,嗷叫的扑进了包房。
随手掀翻了碍事的大桌。
餐盘酒水洒了一地。
但他们根本不在意这些。
只是提着手中的棍子,如同雨点一般,乱棍抽打在眼前这帮外边光鲜的仕子身上。
无论他们的所作所为,能不能得到几位小侯爷的另眼相看,就冲今天能明目张胆的教训这帮眼珠子翘到天上的家伙,他们也得先揍个够本。
仕子们被揍的到处乱窜。
可随着冲进包房的破皮越来越多。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