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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问你,你口口声声叫我给你一条生路,我是做了什么断掉了你的生路吗?是你家门口有我派了人守着不让你出门?还是你出去给人做事,我从中作梗,不让人家要你?还是你想发财,我不允许你去?”
叶蓁语气不疾不徐,声音清亮,村民们都听得明明白白,大家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叶蓁说的这些可能性,压根不存在!
虽说叶蓁家里是有许多常年戴着帷帽的护卫,可叶蓁说了,那些人是请了来护卫红叶书院的,从来不会骚扰村民。
叶大贵自然也知道,可他今日既然将面皮撕掉踩在脚底下,就是要得到结果的,他咬着后槽牙道:“我是个读书人,精通四书五经,如今科考路断了,我做不了别的,想来你红叶书院当个夫子,只要一半的束脩就够了!”
叶蓁笑了起来:“叶大贵,你可能最近没出门,不太清楚我红叶书院的状况。”
说着,叶蓁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村民们:“既然今天说到这里,我不妨也把情况跟大家都说一说,大家说说,我能不能请叶大贵来做夫子。”
“我红叶书院如今的夫子,最少也是秀才出身,还有举人、进士。如今许多的举人、进士都想来我红叶书院当夫子,我还要从中挑选人品出众、学问出众、会教孩子的才能成为我红叶书院的夫子。这三条,缺一不可。”
“请问你叶大贵是人品出众呢?还是学问出众呢?还是特别会教孩子呢?”叶蓁咧嘴笑了。
叶大贵涨红了脸,咬着后槽牙不接话。
村民们议论纷纷,却都是在点头对叶蓁表示支持的。
他们许多人家的孩子如今也都在红叶书院读书,无论大小,不管以后是否走科举的路,至少都希望自家孩子不要学歪了、学坏了。
像叶大贵这样造谣生事把自己的前程都给造没了的,村里人都不屑,更不希望成为自家孩子的夫子。
叶蓁咧嘴一笑,伸手示意村民们的方向:“你问问这些乡亲们,谁愿意把孩子交给你来带,若是他们都同意,我愿意聘请你,专门教咱们村的孩子们。”
村民们顿时都有些吃惊:这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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