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达松开那不良骚年的手,那不良骚年哭丧着脸用他那止不住颤抖的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钱包。
“……大哥,我、我身上没那么多钱了……就、就剩一百多了,你看不行我先给你写个欠条?”
王力达接过那不良骚年递到跟前的一百来块钱。
“滚!”
“哎!”
那不良骚年眼神复杂的又扭头看看我,似乎还有些不舍。
“再打我朋友的主意眼珠子给你抠下来!麻溜的滚远点儿!别再来烦我们!”
眼见那不良骚年低着头蔫儿蔫儿的离开,王力达又轻轻叹口气捡起地上他那被毁坏的眼镜。
他整理了整理那些碎掉的镜片,仔细擦了擦被踩脏的镜框后又将那无镜片的眼镜框架到了鼻梁上。
有了这段小插曲,接下来的时间我俩身边清净的多了,连周围那些玩游戏骂骂咧咧的人一个个都诡异的安静了下来,似乎怕惹毛了王力达,王力达会再将他们的手腕也一个个撇断一般。
我们在网吧呆到夜里十点后下了机,出门吃了点夜市小吃后叫了辆出租去了西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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