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万鬼噬心,我的头发已然变成了红色,这虽然没有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我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例假这回事,女孩子基本都很重视。
尤其我现在学医,更是明白例假对一个女生而言意味着什么。
这种事,我不好意思告诉别人,更不想让妈妈知道了再替我担心,本想趁着什么时候有空自己偷偷去医院一趟找医生问问,可最近又忙着复习功课备考期末,实在是有些抽不出时间。
元旦假期刚过去一周的时间,这一周我可能是太过焦虑,体内积攒了些急火,上嘴唇上竟然起了一个燎泡,疼得很。
每日在图书馆小聚时总是默默关注着我的黄天望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切。
第二日晚上在图书馆里他还特意递给我一个崭新的保温杯。
“喝点败火的花茶吧!对你的身体好。这里面我泡的有菊花、金银花、薄荷、蒲公英之类的,你的体质特殊,还是不要总吃太营养太油腻的食物。”
“谢谢你的关心,黄天望。”
头天晚上黄天望给我送了花茶,第二天萧应龙来看我时又给我带来了许多水果,这俩人,似乎总在较着劲的对我好一般。
我也无心顾及其他,直到期末考试结束,才算暂时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金蚕茧里出来后我的体质大不如前的原因,刚考试完我就撑不住病倒了。
像是感冒了,食欲不振,浑身无力,头还隐隐作疼。
我以为自己还年轻,多年不得一次病,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寒假来临,今年萧应龙说他们全家都会留在省城过农历年,主要是因为萧正兴的身体需要陈道灵的爸爸给医治。
放假伊始,我试探着将我从金蚕茧出来后例假迟迟不来的事告诉了妈妈,这事儿在别人面前,我还真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傻姑娘啊!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才跟妈说?”
妈妈给我号了脉,然后皱着眉头不由分说的拉着我直接去了医院。
奇怪的是在医院里医生也没诊断出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就只给我开了一些治理月经不调的冲剂让我回家喝。
在家休息了几天,药剂喝了不少,例假依然不光顾,感冒也依然不见好转,没了嘟嘟在我体内活跃,我的身体越发困倦,每日竟似睡不醒一般,有时活动活动,浑身上下的骨骼都会隐隐作疼,尤其是头部,疼痛更甚。
程叔叔经常来超市,没几天就发现了我的异样。
“娇娇,我怎么觉得你的身体不对劲?”
“程叔叔,我……我好像生病了……”
在程叔叔面前,我还很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还是将我从金蚕茧出来后不再来例假以及貌似感冒了的事在程叔叔面前说了出来,程叔叔却瞅着我的头。
“不对,娇娇,这一段时间你身体的气场渐渐都乱了,月经不调还不算什么,你的头发本来就变成了红色,可现在你的天灵盖上竟然隐隐透着几分诡异的黑气,我也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术法!
现在你的身体的难受肯定不是感冒引起的,一定是与你天灵盖处的黑气有关。
我就怕这黑气是陆争锋的手段啊……
要知道师父留给你的道种可也全在你天灵盖的保护下才能安然无恙的成长的,按理说你的天灵盖处有我们的师祖南极长生大帝设下的封印,一般阴邪根本不可能破了那封印的……”
我被头疼折磨的内心烦躁不安,连程叔叔的话都渐渐有些听不进去了。
程叔叔在超市里拧着眉踱着步,最后还是掏出手机给陈道灵的爸爸打了个电话。
“喂,陈道长,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师妹龙娇娇这儿又出现了一些意外,她的身体自金蚕茧中出来后就出现了一些异常……我这边能看出不对劲,可却也束手无策……好,到时我开车过去接您!”
陈道灵的爸爸一直在萧应龙家给萧正兴调理他身体里积存的蛇毒,程叔叔给陈道长一打电话,萧应龙自然也知道了我身体的异常,特意给我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