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言连动的力气也没了。
身上暧昧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根本藏不住。
也怪自己了,方才随便一勾,没想到萧煜就如此
萧煜跨出浴桶,擦干后穿好衣服,见宁姝言还坐在浴桶中,她的头发早已经散落了下来,卷在水中。额间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沐浴的水。
“可要朕将你抱起来?”
宁姝言摇摇头:“让秋乐来服侍臣妾便好。”
她的声音有些哑却十分软糯。
萧煜淡淡一笑,往日里都是自己抱她去床上的,今日却坐着不起身,想来也是累极了。
言罢他走了出去。
等秋乐进来时,宁姝言裹着布巾,擦拭着身上的水。
宁姝言背后去,秋乐伸手重重的点了一下她的后股穴……
衣衫穿好后便坐在内殿中自个用布帛擦拭着头发。
而一旁的萧煜捧着一本书坐在榻上静静的看着。听着细微的声音他抬头见宁姝言坐在铜镜面前擦拭着半干的头发。
烛火印在她娴静的面容上,似乎化上了一层温暖而恬静的光晕。
萧煜起身走到她身旁,握住她在头发上的手,柔声道:“朕来。”
他掌心依旧是热的有些烫人,宁姝言柔婉一笑:“臣妾正好不想动了,有劳皇上了。”
那一头的黑发有些湿润却更显光泽,浓密而柔软,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一缕缕青丝轻柔从洁白如玉的脖间划过,宁姝言身子软极了,顺势靠在他身上。
萧煜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朕为你擦个头发都东倒西歪的。”
“臣妾累了。”她声音软软的,好似提不起力气一般。
萧煜摸着差不多了,放下布帛。一贯清冷的嘴角噙着一抹亲切动人的笑意:“好了,累了就去睡着吧。”
宁姝言却不肯起身,转身张开双手笑意盈盈的望着萧煜。
萧煜怎会不懂,此刻正撒娇不肯走路呢!
他伸手一把将宁姝言抱在怀中,眸中尽是柔和笑意,偏偏口气一点也不温柔:“真是娇气!”
宁姝言白了萧煜一眼,勾住他脖子道:“臣妾胸口疼。”
萧煜想起方才她胸口被玉珠压着,勾了勾嘴角:“言儿之前说过,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宁姝言娇娇的哼了一声:“皇上还揪着这话不放,也不心疼臣妾。”
萧煜将她放在床上,促狭一笑:“那朕给你揉揉。”
宁姝言闻言,连忙摇着头,若是在揉,只怕揉着揉着又睡不着觉了。
连忙捂着胸口:“算了……臣妾已经无事了。”
萧煜指尖轻轻的刮了一下她俏挺的鼻尖,眸色温润如玉:“朕哄你的,安心睡吧。”
说着他去将一旁的烛火熄灭。
明亮的殿内瞬间暗了下来,帐内依稀可见朦胧的光影。
三月十八那日,晨起宁姝言就在仓库找了一大圈的珠宝首饰,最后挑出一只翡翠手镯和一支发簪。
那支发簪是萧煜之前赏下来了,昨日还开玩笑说程音今日生辰,身边所有珍贵好物都是他送的,也只有借花献佛了。
如今倒是找到了这只适合程音的,是一支海棠花蝶翠珠钗,钗上垂下几颗长短不等的胭脂色珠子。色泽上好,光是这样瞧着就好似流光浮动一般,熠熠生辉,看着倒是极为亮眼。
程音平日里又喜欢穿艳丽一些的衣服,想来配上应该极为好看的。
至于另外一只翡翠手镯倒并不是很出挑,主要是送给秋乐的,对于宫女来说这手镯就贵重华美了。
“也真是巧了,没想到你和程音同一天过生辰。”
宁姝言将手镯拿出,亲自替秋乐戴上:“今日你就休息一天吧,有没有什么心愿?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