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闪烁一般。但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箫煜说了要自己戴上,那她便戴上吧。坐到铜镜前就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插上,倒是添了几分灵动脱俗。
就在她以为这也只是一支平平无奇的簪子时,宁姝言走到榻上坐着,窗外的浅浅的阳光正好照耀在她身上还有头上。
那发簪如彩霞一般流动,隐隐泛着黄橙色泽,流转熠熠,在墨黑的青丝衬托下就好似发着光一般。
秋乐笑道:“原来还真是个宝贝呢,主子带着好看极了,更加明媚动人呢。”
宁姝言脸上带着笑容,心里却没有多大的感动,帝王就是如此了,高兴就赏点给你,受委屈了就赏一些给你。对于皇帝而言,只是赏,或者恩赐,并非“送”。
箫煜来时,宁姝言刚好沐浴完,用发簪将青丝随意的挽了起来。
箫煜将行礼的宁姝言扶了起来,打量着她头上的发簪,温言道:“可喜欢?”
宁姝言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发簪,粲然一笑,曼声轻盈道:“皇上送臣妾的,臣妾自然喜欢。”
她没有用赏赐二字,反而用了送这个字,但箫煜听着却是更舒服,好像这个词更亲切了几分。
谈话间,秋乐算好时间将姜汤端了上来:“主子,该喝姜汤了。”
宁姝言闻着那味道蹙了蹙眉,轻轻扇了扇那刺鼻的气息。端着碗一口气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可是受寒了?”箫煜拉过宁姝言的手,试了试手温。
宁姝言含笑道:“太医说受了些寒气,不过并无大碍。”
箫煜幽幽的望着宁姝言,眸中一阵柔和一阵复杂,似是夜色中弥漫的烟雾一般。
“姝言可觉得委屈?有没有要对朕说的?”
宁姝言清澈透亮的眼眸带着疑惑,温柔笑道:“皇上晋了臣妾的位分,还送了好些东西给臣妾,又亲自来看臣妾。臣妾何来的委屈?”她纤长的羽睫如同鸦翅一般轻轻颤动着,都显得真诚纯真。
箫煜心里颇为动容,他伸手抚着她柔嫩的脸颊,欣慰又满意道:“朕知晓你委屈了,姝言总是如此懂事。”
在禧婕妤那里,她一边哭一边嚷嚷着,说受了委屈,容妃的惩罚太轻了,丝毫不顾自己腹中的孩子是否会动了胎气。反而让箫煜有些不悦。
来到揽月阁,看着眼前女子善解人意的模样,他反而觉得她受委屈了,又让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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