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二房三房哪儿还有心思伺候疾病,都想着争权夺利去了。
一下子,老夫人房间里面人就少了一大半。
至于几个跟这老夫人的心腹,听到说准备后事,一个个眼泪团团转,守在老夫人床边。
恰巧此刻,外面就传来了二房三房的争吵。
二房的说:“母亲看样子是不行了,这后事少不得要准备起来了。老大不管这府里的事情,我们二房就是大的,理应承担这份辛苦。”
三房一听就不干了:“二哥二嫂,这种辛苦,怕是你们承受不来啊。上次,母亲也让二嫂管过家了,可二嫂管下了多少亏空?这管家的事情,还是我们来代劳了吧。”
这样一吵,争辩升级,就变成了大声吵吵了。
南宫璃月还在老夫人的床上,她看到老夫人眼中有两滴眼泪滚落。
南宫璃月肉乎乎的小手伸上去,轻轻擦拭了老夫人眼角的泪。
软声软语的说:“奶奶,别怕,你不会死的。”
自然不会死,她只是催发了老夫人身体里的病症,也只是为了一次除根让她好起来。
可是老夫人见那么多医者都没办法,太医也摇头,就只当孙女这话是哄自己呢。
她伸出疲惫的手来握了握南宫璃月的小手。
“月儿不怕,回头让你娘接你回去就是。昨夜你娘就连夜出城去营地搬救兵了,可见,你却是她的心头肉啊。”
人之将死,心也莫名更善。
南宫璃月见她还有这样的体会感悟,反用小手握着她的大手。
“奶奶,月儿说的是真的,奶奶不会死的,月儿能给奶奶治病的。月儿前两天,还治好了太后的病呢。”
南宫璃月说的一脸真诚,老夫人想笑,可没什么力气,只有嘴角有一点点笑意。
“太后深居简出,你怎会见到?南宫家的孩子,不可以说谎话。”
南宫璃月见老夫人不信,从怀中摸出一个太后收她为徒给的信物玉牌递给老夫人。
“奶奶,你看。”
老夫人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玉牌制式花纹,可不是只有当今太后才能用的。
“这……”
“孙女前两日走丢,宫里来人传话奶奶可知道吗?”
“这,知道。”
“我是去太后宫里给她看诊了,看诊后又跟太后一起参加了宫宴,娘亲也去了。太后喜欢我弹琴,还说要教授我她一生琴技呢。这玉牌,就是信物。”
老夫人恨不得起来给玉牌磕头,只是她起不来。
“月儿此话当真?”老夫人像是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南宫璃月人小,可是点头认真的模样真诚又好玩。
老夫人心想,太医都摇头了,虽然不知道孙女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本事,可是想到凤羽娘的外祖便是神医世家,给凤羽娘陪嫁的全都是医书,说不定,南宫璃月就有这个本事呢。
正想应声让南宫璃月试试看,就听到外面二房和三房已经打起来的声音了。
二房三房两妯娌呼喊着别抓头发。
两兄弟已经同室操戈了。
老夫人一捂胸口,用尽全力喊道:“我还没死呢,你们要反了吗?”
老夫人身边的心腹已经出去让他们要打滚远点去打。
老夫人的一看这两儿子,平日都是白疼了,心痛不已。
“奶奶,我悄悄替你开方抓药,先不要告诉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吧。”
南宫璃月自然是要给老夫人治病的,但是,她却不想这么快让二房三房‘失望’。
她记忆里有太多这两房唆使老夫人为难她母亲的事情了。
这么大好的机会不利用岂不是辜负了?
老夫人往外面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