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都是天境就算了,现在差了一个境界,还能有什么悬念?
李寒衣握着铁马冰河,下巴微扬:
“检验下太岁肉的提升罢了,你不愿?
“如果倾慕于我,应时时刻刻证明强于我,而不是表现出倦怠。”
“”
方平神情一怔:
“记起来了?”
“是,”李寒衣干脆答道,“可敢试剑?”
一刻钟后,问剑山被抹去了。
两股截然不同的剑意此起彼伏,荡漾雪月洱海,震落苍山雪松。
一剑强过一剑,打得天云混沌,日光忽暗忽明。
“发生甚么事情了?何方高人在此作法?”
“问剑山的动静,你说呢?”
“哦,那两位啊,没事了”
此时,城主府内的司空长风很头疼:
“这些山石该卖给谁呢,空出来那么大一片地方,城里又暂时没有扩建计划,用来养猪么”
山没了,空出来的位置当然得利用起来。
问剑山,一柄寒剑插入山石,不停震鸣出声。
正是铁马冰河。
“可服输?”
“不服,”李寒衣干脆道。
剑硬不硬不知道,嘴是真的硬。
尽管衣衫破了,剑没了,被擒住双手,扔不愿服输。
方平上去就是一个脑瓜崩。
“嘶——”
李寒衣痛叫一声,满脸幽怨地盯着方平。
后者解释道:
“问剑成本太低,所以你才无所顾忌的挑战,日后,你输我一次,我便弹你一次。”
李寒衣微微一怔:
“为何?”
“留下我的印记。”
“”
李寒衣没理解,但觉得不是好话,于是瞪了回去。
天启城,萧瑟于城门口,同雷无桀、司空千落、叶若依会合。
“还在等什么?进来。”萧瑟失笑道。
原本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雷无桀笑了,大步跟上入了天启,欣赏街道繁华,体验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然而,表面看上繁华热闹的天启,暗地却因萧瑟的到来,涌出一股急躁湍流。
上至王府六部,下至富商豪绅,甚至城内下五路都盯着一个人,一座府。
人是永安王,府是永安府。
萧瑟像四年前一样,骑着马踏遍天启,掀起阵阵雪花,仿佛他还同当年一样,那个意气风华的六皇子。
从未变过一般。
然而,当他骑马路过永安府,只是瞥了一眼,便带人继续朝前去了。
没多停留一秒,仿佛那是别人的府邸。
雷无桀不解:
“萧瑟,怎么走过去了啊?”
那王府宅邸无比气派,建筑恢弘,比赤王和白王府精良了许多,当然,现在的赤王府正在半重建。
“去最开始的地方。”
“啊?”
雷无桀一头雾水,什么最叫最开始的地方,这不是第一次来吗?
他还想再问,却被司空千落喝止,示意他不要多言。
如今天启街道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憨里憨气的像个山炮,岂不丢了萧瑟面子?
谢烟树小声道:
“我感觉世界很有城主风范啊,以后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