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静之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咽菜一样平常,他哑然失笑,朱静之是性情中人,看不惯方俊也懒得有口舌之争,上手打脸。
真正的受益人倒是这箱子的主人了,就这么请动了赫赫有名的的大师替他修复这晚清的古画箱子。
朱静之看他神色舒爽,压低声音道:“你小子年轻纪纪就成了副会长,眼红的人可太多了,方俊只是公开讲出来,说明他没心眼,面上和善,心底不服的可多了去了。”
他环顾四周后又说道:“刚才我也是忍不住,从昨天开始他就不停地找事,不知耻的东西,蒙眼猜宝倒数,还有人嫌人家的箱子,这箱子再怎么着也是晚清出品,货真价实。”
“朱老是替我打抱不平?”秦海不禁乐了:“或许是长了一岁,以前看这种人觉得气血难平,现在看着就当个乐,这种人根本不配成为我的眼中钉,不过嘛,看着不爽是真的。”
“看他吃瘪也蛮爽快的,多谢朱老出手。”秦海忙作揖道谢,颇有几分古韵。
朱静之从来就喜欢这小子的爽快,爱恨憎明,不过他对秦海和西北疯子走到一块颇有些不赞同,昨天各个区域各自为政,他虽没和他们走太近,发生的事全看在眼里。
对于江北的变化他是喜闻乐见的,他早看姓许的不顺眼了,现在龙爷成会长,秦海副会长,这是最好的结果,朱静之嘀咕道:“那马家是个奇葩家族。”
金海一直和秦海说西北疯子行事的疯狂,后来马家的事倒是听马有良自已说的,听上去朱静之对马家颇有了解,秦海立马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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