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缘关系的干孙子,所以不好说得这么透,怪不得呢,言微微刚才就觉得秦海有些怪。
平时什么话都敢讲的人,今天有些藏着掖着,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不能讲,她来!
别说言微微,就是老李头和祝江娘想通了其中的关键,都觉得打开了任督二脉。
可不是么,这案子的犯人有两个,哪个主,哪个次太重要了,看过那么多时事新闻,主犯判的罪可比从犯重多了,刑罚完全不一样!
祝江娘当下激动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激动地说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我家阿江肯定是从犯啊,你们想想,那姓许的可是会长,一个会长,能听我儿子指挥吗?”
言微微松了一口气,外公这亲妹子在有些事情方面聪明得可以,一点就通。
就是从身份上来说,要说姓许的被祝江左右摆弄,说出去都没几个人相信,要是逃不掉,不如指证那姓许的是主犯,这样还能判轻一点,说不定没几年就出来了。
祝江娘一想通,心里舒服了不少,可一想到现在都见不到人,一下子又像霜打的茄子。
“找个律师吧。”言微微说道:“找个有门道的律师,人家比咱们晓得程序,更好入手。”
言微微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懂得也不少,都能给长辈出主意,一下子挺起了胸膛,傲娇地说道:“这事也就这么个法子,别再找不相关的人想办法,找专业的。”
说完,她又扫了外公一眼,眼底带有几分威胁的意味,这也怨不得她。
自己这位外公心肠最软,要是请律师,他说不定就把自己挽到自己头上,到时候什么都是外公来的话,自己又得糟心了:“不是有法律援助么,去申请,不用钱。”
言微微咬了咬牙,把不用钱三个字说得重重的,像祝江这一家最在乎钱的肯定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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