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意,态度比刚才积极许多,想到在外面等着的妹妹,心里一喜:“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只是我们现在见不到人。”
秦海一顿,把祝江和许会长送进去的事是龙爷在操持,现在龙爷已经是江北文玩协会的新任会长,后续的事情是金海在跟,出于对祝江和许会长的厌恶,他后面都懒得打听。
“见不到人,一般只有重案才见不到人……”秦海略一沉吟:“怕是拔出庄稼还带了泥。”
言下之意是他俩涉及的事情不止这次,罪过变大了,才会这么严重。
老李头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秦海笑道:“既是如此,求情什么的都是没用的,干爷爷。”
“您想想,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他戴罪立功,说不定还能争取减刑,找人带个话进去,劝劝他,这是眼下唯一能做的事。”秦海和风细雨,说的全是祝江老娘想听的话。
他倒不是发什么善心,那两人进去纯属自作自受,他没这个心思替他们叫冤。
只是祝江的老娘太难缠了,磨得人受不了,不打发了,那就是没完没了,她去找干爷爷和言微微,这爷孙俩只能来找他,他呢?难道去烦龙爷?
这一环扣一环的,被骚扰的人越来越多,想个法子先把这口子堵上才要紧,与其冷言冷语地拒绝,不如开个口子安稳住,等那边判断了,定了型,也无可奈何。
老李头想不透秦海心里的坏主意,倒是言微微悟了一番后就明白了:“外公,我出来前就说了,眼下最好的法子就是这个,有句话说得好,坦白从宽,才能不把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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