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说道:“这人姓刘,刘守正,在狮城的名气不小,人称正哥,不过心狠手不行,真打起来没占一毛钱的便宜。”
姓刘的在狮城算是个有头有面的人物,长相风流,一大把年纪但身材保持得很好,尤其这身材,一米八几的大个儿,因为健身的原因身材架子很好,看着就很有料。
他名面上做着进出口贸易的生意,还经营了不少家中餐厅,身家不少,据方大维说,刚来狮城找不到门路的同胞都会闻名向他求助,多少能被塞进餐厅里洗个盘子先谋个生存。
久而久之,他正哥的名号越叫越响。
“你们的许会长就是他带过来的,亲自接机,亲自招待,殷勤得很。”方大维突然皮笑肉不笑道:“你们的这位许会长就是个憨憨,被人牵着鼻子走,现在进了人家的窝,走不了。”
难道说许会长不是主动陷入,是被人坑骗的?
恰好这时候,许会长朝监控器这边走了走,秦海就看到他垂头丧气,整个人没有一点平时的趾高气扬,垂着头说道:“我不要一分钱,你们什么时候放我走?”
“许会长,你是我们邀请来的贵客,怎么能走呢?”那刘守正的脸上正疼着,一边吸着气,一边说道:“你不是对佛头感兴趣吗?我们把它弄来了,还劳烦您帮忙掌掌眼。”
“不瞒您说,我们千里迢迢地把您请来,就是图您身上这江北文玩协会会长的名号,能坐上这个位置,想必眼光独到,这样,一件件地帮我们鉴定,一件件地帮我们估价。”
“活做完了,拿钱,我们放人。”刘守正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里还带着血:“当然,最重要的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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