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来,但邀请函有限,我的承诺依旧不变,要有成交,自然有你的一份,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琼斯手里捏着一枝羽毛笔,这种中世纪开始流行的书写工作,是将羽毛的翎管去脂,再把端面削成斜尖状用作笔,这种笔需要蘸上墨水才能进行书写。
因为整体是羽毛,书写时羽毛飞舞飘扬,显得十分潇洒,羽毛笔因此风行一时。
但这种蘸墨水才能书写的羽毛笔,顶多只能用七天,七天之后便要换新的,真要从环保的角度看,也是浪费。
如今普及的笔里早就没有羽毛笔,但琼斯对这种羽毛笔十分钟情,他的保险箱里除了贵重物品,便是成盒成盒的羽毛笔和墨汁。
这种老派的旧式贵族作派让汉斯嗤之以鼻,他收起手枪,不声不语地坐到书桌对面。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突然平静地面对,汉斯端起面前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醇正的黑咖啡半点甜味也没有,苦中微酸,恰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你要在来宾当中寻找买家?”汉斯说道:“为什么不去拍卖?”
“拍卖的话,我的意愿就不重要了,价高者得,”琼斯的眼底泛着一抹精光:“想要那些宝藏回去的人会趁机出手,你知道的,东西既然落到我们手里,我们才是真正的主人。”
要是秦海在场,听到这番话必定会勃然大怒,那些被掠夺走的宝贝,原本应该躺在博物馆里,供真正的主人们欣赏瞻仰,而这些掠夺者的后代却宣称自己才是真正的主人。
汉斯顷刻间明白了琼斯的意思,华夏人这些年一直在海外积极张罗国宝归家的事,正面的渠道多是通过收购,竞拍,或是归还渠道,前两者是交易的方式,后者则是谈判的交易。
在不知不觉中,取得的成效越来越大,同时掀到台面上的还有曾经的掠夺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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