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虎记得旧仇,扫一眼兄弟萧豹的腿,不冷不热地说道:“哟,今天是刮的哪路风,吹来两位不速之客,怎么着,这是又看咱们不顺眼,过来找麻烦了?”
一想到过去的事,萧虎余怒难消,恨不能一脚踹上宁伯远的心窝子,这狠黑手狠的主,也有脸来玄真阁,他恨不得抽了他们兄弟俩的筋,扒了他们的皮才能解恨。
萧豹的腿现在恢复得七七八八,但一想到当初瘫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火舌卷起,烟雾呛进房间,当时就如同人在油锅,就等着见阎王爷,那种绝望的感觉毕生难忘。
如果不是大哥误打误撞地把秦海带回来,阴差阳错地救了他一命,现在待在玄真阁不是他活生生的一个人,而是他的灵位,他双手往胸前一抱,也站在秦海身边,怒视着来人。
玄真阁毫不掩饰对他们的敌意,宁伯远无声地咽下口水,哑着嗓子,要不是事发突然,他也不会在昨天还不给秦海好脸色的情况下,今天就求过来。
秦海隐约猜到宁家是出事了,宁伯远气色呈现败相不说,眼睛下面又肿又青,一看就是狠熬了一夜,宁家出事和他没关系,但他们无缘无故地找过来,是有求于他。
应该与古董无关,剩下的,秦海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嘴巴笑得咧开:“宁总有何指教?”
萧虎看着一边的宁伯臣,还记得以前老板和他交过手,两人不相上下,要是以前看到宁伯臣,还会有点怵,可惜,如今时过境迁,秦海的本事长了,武馆搬过来了,怕他?
对上萧虎的目光,宁伯臣十分不耐,要不是事情紧急,一时间找不到别的人,他也不愿意听大哥的话,跑过来求这位昔时的对头,现在遭受冷眼,他烦躁又无可奈何,简直憋屈。
宁伯远说道:“听闻秦老板在道观里曾经学过设法坛超度,我想请秦老板出山摆坛。”
超度,秦海再看宁伯远的气色,更是笃定了刚才的判断,宁家惹了血光,而且是大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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