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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把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完毕后,他们慢悠悠地喝到大半夜,只有秦海还算清醒,从他行走的步伐来看,比平时笨重很多,可见那酒的杀伤力有多大。
听说是和秦海一起喝的,方韵的语气才缓和了些,恰好小心蕊哭闹,她抱着孩子走了。
赵雷松了口气,赶紧起床收拾自己,赶去医院的时候,韩梅正吃着护工帮她买的饭。
比起昨天,丈母娘的脸色好看了一点,不过眼睛下面两团青,一看就没怎么睡。
见到他来,那名女护工嘴巴甜得抹了蜜:“大姐,你这女婿真不错,一般住院都是女儿或儿子照顾,你这全是女婿跑进跑出的,这是你的福气呀。”
赵雷心里笑笑,这福气有点担不住,韩梅也没把他当福气,以前瞧不上他是山上来的,后来又把他当成摇钱树,总想着能弄一点是一点。
面对护工的恭维,韩梅的脸色不太自然,含混地应了几句,护工等她把饭吃完,就收拾一番先出去,病房里乱糟糟,说话声,孩子的啼哭声不绝于耳。
韩梅和赵雷就这奇怪的氛围下保持沉默,赵雷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岳母,您的手指头到底怎么回事,这事不能一直瞒着方韵,肯定要有个交代的。”
韩梅的眼皮子耷拉着,不想搭话,赵雷碰了个软钉子,想到胡天所说,丈母娘这次是真吃了苦头,受了刺激,现在沉默寡言也正常。
要是他亲眼看到狗吃了别人的手指头,也得恶心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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