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试试?”
听说殃气已经出来了,争哥赶紧走进来,看到老爷子的嘴巴合上了,心里一喜,又低语道:“安爷,人揪到了,您可以瞑目了,剩下的事交给我。”
说完就上手一抹,这回是真合了眼,等了数十秒也没有再睁开,金姐便松了口气,秦海这小子把她的脸面找回来了。
遗体没有问题,这下终于可以入殓,争哥抱着头,六叔抱着身体,脚先头朝后,用这样的姿势离屋,屋外,一名中年男人撑伞来迎,尤其盖住了安爷的双眼,不让亡人双眼见到天。
安爷遗体出来的时候,院子里的血没了,冲涮得干干净净,那下黑手的人也一并消失。
入棺材的时候,安爷的脚先进去,然后再把身体平整地放置在棺材里,原本系在袖口和裤脚系的麻披就被解掉了。
秦海站在不远处,看着安爷头下枕着空心枕,暗道黑市讲究,这枕头当中塞了五谷,上面以绘制着日月山川,遗体落棺前铺了七张银箔纸。
他突然有些感动,这种送葬的仪式在很多地方都看不着了,殡葬文化也是文化,却在历史进步的巨轮中慢慢消散,却在这样一个特别的场所看到风俗的再现,心潮难免涌动。
秦海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感动被六叔看到了,看到他眼里有些许泪光,还以为他是看着入敛有些悲痛,小伙子还挺情绪话,就走过来说道:“你比程大师靠谱,年纪轻轻本事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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