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没喝完的啤酒狠狠灌着。
秦海也没拦他,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现在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死了,残了,掉眼泪又怎么样?这特么天经地义!
怪不得昨天晚上严叔说话古怪,一边说这是个完美的结束,又说可惜,一边说这一次任务就想圆满,又加个吧字,听上去开心的情绪减半,他早知道一死一残,怎么高兴得起来?
当着他们的面,老严也差点没遮掩住自己的情绪,方大维当时还挺欢脱的,回来后才收到消息,颓废了一夜,这小子,心里得多难受,那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没有血缘关系,但要把彼此后背交给对方的人,自己这个与他们不怎么谋面的人听说,都觉得心脏抽得疼,何况是方大维?
靠烟酒麻醉自己又怎么样,还不让人抒发情绪吗?秦海拿起一罐,和方大维一起喝,有了一同陪着伤心难过的人,方大维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看他最终喝倒了,睡着了,秦海这才走过去把窗帘全部拉开,把客厅的狼藉收拾了一通,等方大维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客厅光洁如新,厨房里还有香气飘出来。
他头昏昏沉沉,挣扎着走向厨房,就看到正在做饭的秦海,灶上还煲着汤,这香味又浓又甜,他红着眼走过去,打开一看,里面是骨头胡萝卜玉米汤,香甜口的。
“擦,你还会做饭?”方大维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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