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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欠着养老院的钱不给,自己在家吃香的,喝辣的,天理何在?你呀,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混账,现在柏杨回来了,你就要给个交代。”
听着这一言一语,秦海一点痛快的感觉都没有,正要发作,啪,宋柏扬飞起一脚,将原本苗春花坐的椅子飞踹出去,砰地一声巨响后,现场静寂无声!
宋柏杨双眼腥红地看着这些村民,里面有不少生面孔,老一点的都是他曾经叫过叔伯的老邻居,就是这些人,明知道宋三毛对自已家做了什么,那时候,他们在干什么?!
想也知道,无人施以援手,冷眼相待,还得几百公里外的师父出手,他们呢?围观者?说好听一点就是自私自利,毫无是非之分的冷血动物!
现在他们倒是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对宋三毛指指点点,一个个好像正义,呸!
宋柏杨怒视着眼前的人,他们就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有比谁高贵!
“我今天是来替我父亲和母亲讨公道的,至于你们,当年哪个替我家出过力,仗义执言过的,站出来,我必有重谢!”宋柏杨完说完,只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这个人他记得,是父亲曾经的酒友,叫石山,是村里的外来户,整个村子都以宋的姓氏为主,他站得磊落,长叹了一口气:“柏杨啊,你可算回来了。”
“柏杨,你爸入葬的时候穿的寿衣就是你石大伯亲手缝的,当初为咱们说话的也只有他。”余芳流着眼泪说道:“这才是你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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