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宁伯远扳弄着手指上的宝石戒指,眼神阴狠,阴阴地笑道:“他们叫皇城一号,我们的项目叫香榭一号,我们的项目让秦海那小子搅得一塌糊涂,皇城一号,哼。”
宁伯臣抿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秦海现在有宫家和萧家同时撑腰,现在要是再弄他,不说他本人那牛脾气,两个老爷子较起真来,也够我们喝一壶。”
“娘的,我们盈泰在江北发展这么多年,却在这小子这里憋了一口气,到现在也吐不出来,妈的,越想越来气,今天最好把皇城一号搅得昏天暗地,别让他们好过!”
此时的皇城一号接待中心里,所有人都侧耳听着,白大拿也混在人群里看热闹,双手叉腰,兴致勃勃,他也要听听,这属相冲属相,秦海有什么化解的法子,能两头都不得罪。
难道真为了胡大庆一个人,要赶走所有属兔的人?
秦海话已经放出来,便环顾四周道:“不算上楼去收楼的,在座的有多少人是属兔的,麻烦各位往前一步,请!”
秦海气场极足,一声呼喝,不少人不由自主地往前站出来,一是情不自禁,二是探奇,他们属免又怎么要,难道要把他们赶走?!
余娇娇大致地数了一下,乖乖,不算没在场的,在场的居然有十一位属兔,这下子麻烦大了,她含嗔带怒地望着秦海,他真的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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