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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2章 亲亲耳垂
了她的去路。



这一次,她听到了无数人的尖叫,看到了无数人的逃散,以及她脚下那个人无法瞑目的双眼。



她想蹲下去合上他的眼睛,但下一刻,一道子弹打了过来,穿过那个死人的脑袋,血液和脑浆崩了她一脸。



她在恐惧中朝着子弹打来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个人笑着看着她,耳朵里传来他的声音:“夏,在这里,收起你的慈悲。”



迟夏抓着骆寻的手,死死地覆住了她的脸。



巨大的恐惧和黑暗将她包围。



她忽地又听到有人问她:“孩子,你看到了什么?”



她在明媚的房间里,用无比冰冷而又冷淡的声音告诉对方:“战争,死人,炮弹,孩子,女人,老人,血。”



“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跑,一直跑。”她说:“父亲说,我不跑,就会死。”



她在水深火热的折磨中中看到那个询问她的人。



陈应辉。



“骆寻,骆寻,你在哪里?”



迟夏不敢睁开眼睛,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此时此刻的思维和动作,一遍又一遍地叫着骆寻的名字:“骆寻,你在哪里?”



“迟夏,我就在你身边。”骆寻说。



“瞿白,瞿白。”



她仿佛又看到小时候的瞿白,他们只有用力的跑向对方才会获得一线生机,可是瞿白离她那么远,她怎么跑都跑不到那里。



“哥,哥,你跑啊,你跑啊,我跑不动了……”



“我们要回去,我们一定要活着回去,哥,我想回去。”



“回去你想干什么?”



“我想吃糖。”



她哭着说,不知道是说给骆寻,还是在回答记忆中的瞿白:“我想吃荔枝糖,我想吃糖。”



车子停在了陌生的地方。



那是骆寻的住所,比迟夏家里更近一点。



骆寻下车,去解开她安全带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也已经泪流满面。



心疼,愤怒,不甘,很多他都无法解释的情绪在他的身体中无限壮大。



从熟悉的愤怒中,骆寻意识到,这种情绪,叫做无能为力。



将人背起来的时候,迟夏已经自觉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疼痛传来的时候,积蓄在他心里的那口气终于消散了一点,他背着迟夏进了自己的房子,从冰箱的冷藏柜拿出药和注射器。



迟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两针!”



“不行。”骆寻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掀开迟夏的袖子:“迟夏,我们慢慢来。”



“我求你了。”迟夏哭着乞求他:“不想等了,我不想等了,这次不一样,骆寻,这次不一样!”



一针下去,迟夏坐在了地上,抓着她的手:“只能一针,你难受就往我身上招呼,我受得住。”



迟夏摇着头,意识混乱地去抓他的脸:“这次不一样。”



骆寻感受到她的药劲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因为他已经无法控制住她了。



“我说两针!”



迟夏愤然地甩开他的胳膊,一脚踢在他的胯骨,趁着他后退的那一刹那,扒开冰箱抢了一管药出来。



骆寻冲上来:“迟夏,你给我点时间,你别冲动!”



迟夏哪里能听进去他的话,她受够了这记忆的折磨,她受够了不清不楚,她受够了这偶尔来临的痛楚,她受够了这狗屁的过去。



身体爆发出巨大的潜力来,她仿佛根本不认识面前的人,只是机械地去对付他,只希望他不要再影响自己。



这种情况下,迟夏的体能短时间增长,骆寻又怕伤着她,顾了东边顾不了西边,只能一边先挡着她,化解她的招式让她的力量疏散出来,一边给林错那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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