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进学院转转,这儿的一切可是殿下亲手指教过的!对了二人,不知道殿下在京都可还安好……”
来了新人,新生就不说了,学院自有人带领,而谭林带着董生二人进来后,直接就去见了左院判。
院判大人如今是学院院长,一天到晚为了学院的事忙个不停,连医术都没时间看。
谭林去找左院判的时候,他屋子里正好有几位后来的执教大夫在商议事情。
“近些日子,这学堂女弟子越来越多,虽说都是些女娃娃,但男女七岁不同席,这若是再过个一两年,亦或是来了位与石大夫一般对医术有见解的女弟子,那这些女弟子再与其他男弟子同坐一室念学,就很是不妥了啊……”
董生刚靠近屋子,就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
里面的人一提到女弟子,他就想到之前在外面瞧见的那些被送来的女童……
念书求学是正事,既是开办了学堂,招收弟子时,所作所为又是秉着有教无类的理念,那这又何必为了男女一别分开来教呢?
医者,本就不该拘泥于男女一道。
董生眉头微蹙,对里面说话人的观念不甚赞同。
好在与他一个立场的也有,董生立刻又听到了里面有道清冷的女声响起。
“殿下曾说,教书育人,讲的是有教无类,学院教出来的,都是日后为大魏、为百姓效力的医者,治病救人都不分男女有别,学医倒是讲究起来,怎的?将男女弟子分开,李大夫是打着男弟子不配修妇人之病,还是女弟子不能如男弟子一般抛头露面?”
说得好!
董生站在门外,听着这话就忍不住想拍手称赞。
这话听着虽然离经叛道了些,但话糙理不糙啊!
学医不易,大夫们若是能多学一些,医术更精湛一些,那天下百姓受的罪就能减少一些。
所谓的男女有别,真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又哪儿会管这么多,能碰到个大夫活下来就不错了!
董生看到他前面的谭大夫走了进去。
“院长,我认为石大夫说得对,为医者,眼中向来都无男女之别,此地乃医学院,教出来的都是日后行走四方的医者,既为医,那如今在学堂内,又怎能因男女之别而分堂教导呢?”
谭林站在屋子内,没有看其他人,只定定地望着上首的左院判,冷静道:“再者,殿下既然允学院收了女弟子,那殿下就定然是想看到所有弟子都被一视同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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