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楚收起了笑容,左右看了一眼后道:“苏先生,昨日殿下都清理了一下身边的人,结果没找到那个家伙。”
苏越拍着胸口道:“难道是都禁军衙门的人透出去的?那不应该啊!”
禁军衙门的人除非是疯了,不然也不敢冒着被汉仪上台后清算的风险去告密。
那会是谁呢?
苏越百思不得其解,可俊楚却低声道:“娘娘和殿下请你去一趟宫中,大家商量商量,总得要把那人给找出来,不然殿下连话都不敢说了。”
想到皇后说句话都得前思后想,左看右看,苏越就觉得颇有喜剧效果。
俊楚看到苏越偷笑,就皱眉道:“可现在连太孙殿下都是这般,苏先生,咱总得厚道些吧!”
“我很厚道的,一直如此!”
汉建平一路潇洒的到了肃州,这才舍得从温柔乡中离开。
“郡王爷。”
这里是肃州,是准备建王府的地方,而来接他的是德王府的人,当然不会称呼他为王爷。
汉建平跳下马车,堆笑道:“王爷可好?建平在京城时挂念不已,旦夕不敢忘却。”
来人不耐烦的道:“我家王爷一切皆好,跟我走吧。”
汉建平的眼中闪过一抹羞怒,接着就上了马车,跟着进了城。
肃州城这些年一直在修造,不但是王府,街道和外城都在其列。
马车轻快的行驶在已经改造完成的主干道上,汉建平在车里满意的道:“一点都不颠簸,可惜本王不能留在这里啊!”
香玉儿慵懒的直起身体,那姣好的曲线让汉建平差点就忍不住了。
“王爷何必忧愁。”香玉儿娇笑道:“等德王殿下成就好事,那时王爷您留在这里岂不是易如反掌?”
“哈哈哈哈!”
汉建平得意的大笑着,伸手在香玉儿的脸蛋上掐了一把。看着那一道指痕,心中一动,就准备趁着这个机会……
等到了地方,汉德看着汉建平一脸的疲倦,身上还有些暧昧的味道,就皱眉道:“到了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思弄女人?”
汉建平愕然问道:“三哥这是何意?”
虽然不是一个爹,而且还比汉德大了两岁,可在私下时,汉建平依然厚颜喊对方三哥。
汉德不屑的道:“你在京城干了什么?名声都臭到肃州了!”
“我没有啊!”
汉建平委屈的道:“三哥,我在京城就是和那些人喝酒,然后暗中联络了一番。”
“那你怎么坑了离王?”
汉建平摇头道:“你居然在京城欠下了一屁股的债,然后把债务丢给了离王。你行,希望你能挡住离王的怒火。”
“什么?”
汉建平瞬间就懵了,就想辩解一二,可旋即他就想起了自己在京城大手大脚的花钱,而那些钱都是香玉儿出的……
那个女人……
汉建平马上就去找到了香玉儿,可香玉儿却诧异的看着他:“王爷,那些钱都是用在了您宴请送礼上了啊!”
汉建平语塞,想起汉离的脾气,顿时头皮发麻。
香玉儿看到他的模样就体贴的道:“王爷,不碍事的,等您顺利的继承了肃王府之后,那些钱不过是小意思罢了。”
可当汉建平得知汉平帝已经启程回京后,马上就傻眼了。
汉德只是冷眼看着他如热锅上的蚂蚁,等看够了,才淡淡的道:“且等着吧。”
……
太孙宫中,皇后正和徐军商量着皇帝马上就回京的事。关键是迎驾,一旦出了疏忽,皇后觉得自己儿子的詹士府大概会被一锅端掉。
“秋闱在即,父皇原先说明春的春闱会在北疆举行,可如今看来,大概会在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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