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沙真以为苏越是要斋戒,还嘀咕着少爷这是在为全军的前途祈祷。
等人都走了之后,苏越把帐篷一关,接着就拿出一桶香辣牛肉面,用碳炉上的开水倒进去。
“最近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咱也换个口味先。”
深夜,九头沟边寂静一片,直到远处传来了细微的马蹄声。
安庆的边镇是龙朝的重镇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边镇,所以驻军众多,渐渐的就把这里变成了城镇。
这天,守关的军士看到远处来了一长熘人,急忙就召唤斥候出去。
苏越看着不远处的关城,感叹道:“此处山川险恶,易守难攻,怪不得会被这般重视。”
郭晨琳说道:“此处扼守左右,敌人若是敢绕路而行,则有被尾随追击之风险,到时候前后夹击,不败都难啊!”
苏越笑了笑,想起后来女贞大军突入进来,直接兵临京城……
哎!汉仪你可干万要长命百岁啊!
要知道现在汉平帝把文武的地位好不容易维持到现在的状况,要是再有个什么万一,那些威望甚高的将帅们被一网打尽的话
“少爷,城里来人了!”
苏越举目看去,就看到十多骑正飞奔而来。
“吁……”
十多匹马在队伍前停住了,为首的小旗官问道:“尔等何人?可有勘合?”
苏越朝着李丁点点头,随即李丁就上前验证勘合。
验证完后,小旗官喝道:“女贞人已到兴和一线,所以除了领头的,其他人不许进城!”
这是必须的,苏越能理解,所以就让李丁去城中拜见两位侯爷,听取进一步的任务,并索取粮秣辎重。
北方的天气冷的让人受不了,苏越看到军士们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就皱眉道:“估计一时半会的还解决不了,先扎营吧。”
可营地还没扎好,李丁就灰头土脸的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熘的民夫和马车。
“苏先生,两位侯爷没见下官,只是说军情紧急,要求我部补充粮秣后立即开拔。”
“艹!”
苏越用力的踢了一脚,雪花纷飞间,他骂道:“苟日的甘思,仗着自己是安庆府大将军,这是要让我们孤军奋战还是怎地?”
苏北沙也是脸色铁青的道:“少爷,我们必须要寻找一个落脚点,不然军士们在这种情况下,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苏越咬牙道:“我知道,今日先休息一宿,明日开拔,出了野狐岭,老子特么的就不管他什么狗屁的军令了!”
郭晨琳迟疑道:“可是苏先生,我怕军士们会被冻坏啊!”
连自称可以打死一头老虎的王猛就没精打采的,别说是那些普通的军士了。
苏越冷笑道:“那两位大概是受到了甘思的托请,但却不知道我们的来处,不必深究。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
等扎好营地后,苏越带着几位干总去了辎重营。
辎重营几乎全是骡马,这还是靠着藤炼国的面子才拿到的。
随意揭开了一辆马车上的篷布,苏越指着那些大坛子道:“里面全是酒,而且是烈酒。”
然后又顺着走了过去,苏越再次揭开一辆车的篷布,笑道:“肉干,菜干,煮成肉粥或是疙瘩汤,再加点辣椒,保证你出一身的汗。”
为了此次的北征,苏越可是在安庆的时候找凤芷路要了不少东西。
于是晚上大家都吃到了肉香四溢,辣乎乎的疙瘩汤,一天的疲劳都消散了,纷纷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苏越召集了一百多人,然后按照人体的形状,开始分解一种没见过的布料。
苏越亲自试了一下,把布料身上裹住后,居然还会自动贴身。
果然是好东西啊!
可等所有的人都裹上了这层布料后,苏越这才发现昨晚自己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