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先折在了泥里。”
解玉抿着双唇,神色淡淡。
“大人想听什么,不若给小女一个明示,可若是想将脏水泼到高大人身上,恕小女不能从命。”
陈铮终于失去了耐心。
“冥顽不灵。”
板子高高举起,解玉阖上了双眼。
木杖破空的风声掠过耳畔。
“住手!”
忽然间,一道清亮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两个衙役一愣,手中的板子还没落下,就被一拥而上的兵士们擒了下去。
屋门大开,惨白的天光泻进了阴森昏暗的堂中,她叫这炫目的光线刺得一愣,眯起双眼,紧盯着那道大步而来的身影。
来人身上还穿官服,头戴玉冠,逆着日光,看不真切面上的形容,但身形挺拔,脖颈修长,肩臂宽阔,一条玉带将精瘦的腰身勾勒得恰到好处,一看便是常年习武之人的身段。
一群身披甲胄的士兵随着他的步伐涌了进来,霎时间,本就不宽敞的中堂被挤了个水泄不通,候立在一旁的衙役也被死死控制住,动弹不了分毫。
陈铮眉目压得极低,灼灼的目光落在来人身上,却发现那人并未看向他。
晏洵走上前来,将解玉从长凳之上扶起。
“不知我姨娘所犯何事,竟至于让大理寺用上大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