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威胁?
她不过是说说,才不准备去找其他的人呢!
姜凝栀又埋在盛律闻的唇瓣上蹭了好一会儿,才哼哼唧唧地说:“那你还不快点配合我!”
盛律闻鲜少见到姜凝栀如今的模样,只觉得这样子的她实在是可爱极了,心中的郁闷不觉消散了不少。
即便栀栀早与其他人做过这样的事了,可那又如何。
他与其他的人的能力不同,只要他有足够的技巧,让栀栀足够舒服,她就忘不了他,甚至会在之后的每一夜,都想起曾与他做过的事。
即便栀栀没有立刻同意成为他的魔后,但在今日之后,他与栀栀之间的关系,再也不是旁人可以插足的了。
盛律闻低下头,注视着姜凝栀满面的红晕,缓声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这都不知道的吗?
姜凝栀迷迷糊糊地眨眨眼,却觉得盛律闻是故意这般问的。
他一个大魔修,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姜凝栀咬咬唇,害羞地瞪了盛律闻一眼:“你平日里总说要娶我做魔后,却连这种事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你张开嘴就好了啊。”
盛律闻眸色骤深,搂在姜凝栀腰间的手收紧:“嗯,我张开嘴。”
他顺从地张开嘴,见状,姜凝栀立刻将唇凑了上去,堵住了男人的薄唇。
她是第一次主动做这样的事,见盛律闻的唇齿有了缝隙,便探出舌‖尖试探着朝里探去。
只是她刚将自己送了出去,便感觉舌/尖被重重吮吸了一下。
不疼,酸得要命,也舒服得要命。
而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尝到亲吻的噬骨滋味,盛律闻直接反客为主,急切地想要将…挤进去。
“栀栀…”他含着姜凝栀软糯的唇肉,呼吸又急又快,气息也乱得一塌糊涂。
可即便这般,他都没有忘记唇上的动作,直接搅乱了姜凝栀的一池春水。
亲吻是舒服的。
可越亲吻,姜凝栀的身体越发难受,她颤着手去解盛律闻的衣带,却因为混乱和紧张反倒让腰带越缠越紧,只能抬起眼,用凝满水雾的眼睛,可怜地看着盛律闻。
“坏衣服,我解不开!”
“嗯,是它不好,居然欺负栀栀。”盛律闻捏住姜凝栀放在他腰间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随后以指做刃,尽是凝聚出魔力,直接将腰带斩断。
姜凝栀:“!”
怎么比她还要着急?
不过,她也不喜欢磨磨蹭蹭的人!
少女浓密的睫毛随着衣衫的落下不断颤抖,在将盛律闻的外衣解开后,她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将衣襟拉下来,露出雪白的脖颈与胸前的一大片雪白。
只是…
在看清姜凝栀贴身衣物的那一刹那,盛律闻的神色却是陡然冷沉下来。
他不会认错的,栀栀贴身穿的衣物,竟是鲛人一族只会送给伴侣的鲛纱衣!
而鲛纱衣,只有鲛人或是与鲛人结为伴侣的人能将其解开。
想到这里,盛律闻的神色变了几变,他握住姜凝栀的双肩后退半步,即将与少女共赴云雨的欣喜瞬间自盛律闻的心中消失。
他沉默半晌,脸上的表情尽数收敛,声音略带沙哑,眼中浮现出痛苦之色:“这件鲛纱衣是谁给你穿上的?”
脸颊染着红晕的姜凝栀歪了歪头,面上出现疑惑的神色:“我自己穿上的?”
脑袋一片混沌的姜凝栀已经注意不到盛律闻的不对劲了,见对方似乎有些好奇,她将鲛纱衣之上的衣服尽数脱去,大大方方地对着盛律闻展露自己的身体。
“我穿鲛纱衣不好看吗?”
少女唇红齿白,肌肤宛如透着莹光,大方展露身体歪着头看他时的模样,直接令盛律闻沉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