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她反应过来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桑穆晚你居然敢算计本郡主,来人,把那一桶老鼠都给本郡主倒进她衣服里。”
“是。”
几十只老鼠,咯咯吱吱朝着她冲过来,有些老鼠身上还带着泥土,臭味,熏的桑穆晚差点吐出来。
这时,一把匕首闪过,随后桑穆晚手腕上的绳子开了。
桑穆晚快速闪身,躲开老鼠的同时,拿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
“谁,谁敢坏本郡主的好事,给我滚出来。”
荣昌郡主眼看着就要大仇得报,甚至都开始想象桑穆晚跪地求饶的场景了,没想到关键时刻有人站出来救了她。
这让她如何甘心,如何不生气。
“本王那日便说过,桑穆晚是本王的人,郡主若想动她就要考虑一下后果,看来郡主是没有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
裴寂白带着护卫感到,过来后见桑穆晚没受伤,这才把人拉到身后。
“刚才本王听郡主说,齐王府的势力比本王这个摄政王还大,等下回去,本王定要亲自去问问齐王。”
“另外,荣昌郡主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本王的王妃,此事本王也要讨个说法,来人,把荣昌郡主送去京兆司。”
长风带着护卫上前,荣昌郡主傻眼了,“王爷,你为了这个女人居然敢对本郡主下手,你就不怕我哥哥……”
“本王只是公事公办,若是齐王觉得本王做错了,大可以来京兆司找本王讨个说法,眼下本王的王妃受了惊吓,本王要先送她回府了。”
裴寂白拉着桑穆晚转身离开竹林,荣昌郡主在身后大喊大叫,两人都当没有听到。
上了马车后,裴寂白松开桑穆晚的手,坐到她对面,冷眼瞧着她,“本王可有告诉过你,这几日尽量不要出门。”
“王爷觉得我不出门,郡主就能放过我了?”桑穆晚反问,“郡主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在我这里吃了亏,是无论如何都要讨回来的。”
“她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我绑架到这里来,自然也可以从王爷把我绑架到这里来。”
“有一点我很好奇,荣昌郡主对我用的迷药很特别,我每一次都没办法察觉到,王爷可知道这种迷药。”
裴寂白见她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询问迷药的事情,无语的瞪了她一眼。
“那是一种西域迷药,名为“美梦”中此迷药者仿佛进入一个美梦中,浑身无力,很难靠自己醒过来。”
“西域人通常把这种迷药用在女子身上。”
荣昌郡主一个女子,怎么会随身携带这种迷药?
“王爷可有这个迷药?”
“有。”
“回去可否让人给我送一些过去。”桑穆晚在这个迷药上吃了两次亏,她可不想再有第三次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她要先看到那个东西,再想办法研究解药。
“好。”
裴寂白重新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吧,为什么没反抗。”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知道我中了迷药,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绑在树上了,四周都是监视我的人,我如何能反抗?”
裴寂白明显不相信她的解释,“嘴硬,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你给郡主衣服里塞老鼠那一次,也被下了迷药吧,那一次你是怎么自救的?”
遭了,大意了。
桑穆晚尴尬一笑,没错,刚才她是故意没有挣开绳子的,准确的来说,她是在套话,在荣昌郡主恼羞成怒,要让护卫把老鼠都倒进自己衣服里的时候,她已经准备自救了。
但是裴寂白比她早一步,她这才没有来得及出手。
原本以为此事裴寂白没发现,没想到他这般精明,竟然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
“是又如何,我在桑家如履薄冰二十年,有些自救本事也是应该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