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只当没看到,松开了她嫩滑的小手,对老夫子道:
“劳烦先生照着她的模样画幅画,一定要像些。”
老夫子自信道:“公子放心,小老儿最善工笔肖像。”
“你,你做什么?”
杨玥儿啐了一口,脸上却有些跃跃欲试。
长这么大,还不曾有人给他画过画呢。
江宁笑了笑,拉着她往后退了几步,方便老夫子画画。
只一炷香的时间,画作便完成了。
杨玥儿欣喜地接过,小心翼翼地吹干墨迹。
只见画中人纤腰束素,肤若凝脂,姿容俏丽,柔美婉约。
可不是与她一般无二。
“老先生好技艺,真是像极了。”
杨玥儿明亮的眸中满是欢喜之色。
江宁瞧了一眼,却是不大满意,道:
“还请老先生再画一幅吧。
只是要注意,却不可再将其画得这般纤弱可怜了,需得画出她掩于妩媚之下的飒爽豪气来。
这与世上绝大多女子都是不同的,也唯有此才契合于她。”
杨玥儿听得此话,美目溢彩连连,一瞬不眨地盯着他。
她没想到自己在江宁眼中竟是这般模样。
老夫子点了点头,重新研墨。
这一次他更加认真了许多,照着江宁的要求先细细打量了一遍,才开始着笔。
“公子看看这次如何?”
“像,像极了。”
江宁盯着手上的画看了好半晌,似是着迷了一般。
杨玥儿芳心颤了颤,一把夺了过来:“我,我自己看看。”
她低下头,看着画中那种扑面而来的那种独到气质,笑得美眸都眯成了月牙儿。
江宁笑了笑,拿出十两银子递给老夫子。
“谢谢公子赏!”
老夫子欢天喜地地接过,口中不断说着讨巧话。
杨玥儿见此,忽然把江宁拉到一边,将两幅画都还了过去。
“还给你,我不要。”
“为何?”
“马上就要分别了,若来日有相见的机会,怕是,怕是又要大打出手了。
我不要,才不欠你人情,以后才没有负担。”
江宁看了她好半晌,才幽幽一叹:
“既然你决定了,那我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这两幅画,还请一定收下,就当是留个念想。
何况,是我欠你的才对,也许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杨玥儿薄嗔道:“你要提那件事到什么时候?说了没有了!”
说罢,她跺了跺脚,快步往前走去。
江宁连忙追过去:“是我的不是,日后绝不再提了。”
“那你现在不是还在提!
现在起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我,我撕烂了你的舌头!
真是个登徒子,离我远些,不要靠过来了!”
后日清晨。
城门外,天子仪仗已经整顿齐备,在本地大小官员的恭送下,大军护着朱厚照,缓缓往京城方向行进。
江宁这次没有伴在朱厚照身边,反倒故意留在了最后。
他骑在马上,看着面前的杨玥儿,递过去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
“这是当日说好的诊金,还请姑娘收下。”
杨玥儿掂了掂,随手丢给躺在马车里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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