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军权,相互牵制,如此便是为了防止有人拥兵自重。
若是开海,就要组建成建制的精锐水师,而出了海,朝廷管辖不到,不就成了尾大不掉之势。
其四……”
不等他把话说完,江宁便直接接过话头道:
“其四,若是开海,海运势必为朝廷垄断,江南沿海士绅豪门难以再走私牟利,必然大力阻止,是也不是?”
焦芳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惊呼道:“大人知道这个?这是下官琢磨了好久才琢磨出来的。”
江宁苦笑:“我很早便知道了,只是其他原因,倒是知道得不甚详细。”
紧接着,他又道:“多谢焦大人告知,本官必会竭尽所能的。”
焦芳自然懂得其中含义,连忙拜下道:
“下官拜谢大人!此生势必为大人马首是瞻。”
他原本对自己的仕途已经绝望了,没想到临了了还能入阁,怎能不叫他激动。
就在江宁与焦芳谈论的时候,李芸儿拉着郑芳蕊回到卧房,说起了私密话。
“姐姐,这些时日好一阵不曾给相公针灸,他的身子不会出事吧?”
“放心吧,无碍的。”
郑芳蕊拉起李芸儿的柔荑,宽慰道:
“我看老爷的身子大抵已经好了,只消偶尔再针灸几次便可了。”
“真的?”
李芸儿俏脸露出喜色,眼波流转,不由得露出期待。
郑芳蕊见了,打趣道:
“我的好夫人在想什么呢?不会是……”
“哎呀,姐姐,莫说了,妹妹羞也羞死了。”
李芸儿赶忙捂住她的嘴巴,眉眼间满是娇羞。
另一边。
江宁让老管家相送志得意满的焦芳离开后,便去找了贺玉瑶。
“大人,怎么了?”
瞧见他一脸急切,贺玉瑶好奇道。
“适才听了焦芳焦大人的言语,本官觉得,我们的计划还需变上以便。”
紧接着,江宁将其中禁海的颇多因素解释了一遍。
“不过百官有分歧,所代表的利益集体不同,倒是叫我更加有信心了。”
贺玉瑶看着他胸有成竹模样,抿了抿红润润的小嘴儿,美眸一瞬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