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取秘本,奈何半路就被抓了回来。”
“你要是知道事情比你想象的还快,两个人都到了互相啃噬的阶段了,只不过理智尚存,还不至于酿成大祸。”唐淮南冷哼一声,说道。
木康猛地站起来:“老教主,不管白鹤生为人如何,那都是我的恩人,放我回去吧。”
“放你回去?”唐淮南目光如刀的看着木康:“你可知道潘家姑娘是何等人物?曾为了让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带领凤翎军跟随当今皇上平乱?你又可知道在攻城之时,被贯穿腹部,从此再无为人母的机会了?你不知道吧?她北上抵御外敌,破长夷,虽说是女流之身,做的是伟岸丈夫的事,这样的女子你也残害?畜生不如!”
木康只能又跪下了。
唐淮南起身,负手走了几步,猛然回头:“你痴迷炼蛊,触犯教规就该诚心受罚,身为大长老的你非但不能以身作则,竟还一错再错!情人血蛊历来都是教主才能查阅的秘本,你竟一直都有反骨!当年我就该杀了你!而不是从蛇窟救你回来!”
木康低垂着头,无法反驳。
“如此说来,我不是你的恩人?”唐淮南冷声:“怎么不见你对我知恩图报?”
木康脸色涨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唐淮南再次落座:“为今之计,将功折罪,留你一个后代子孙性命,免得你断了香烟传承,条件是解蛊。”
木康猛然抬头:“老教主有解蛊之法?”
“没有,但我知道秘本中,你没看到的内容。”唐淮南说罢,看了眼木康,这是五色教百年难得一见的炼蛊能人,只是可惜啊,竟会一步错步步错,走到了今日这境地。
木康跪行两步:“我愿意,我愿意。”
唐淮南让木康起来,不准书写,只是口传。
木康念叨着后面的这些话,出门就蹲在墙根儿开始琢磨了。
“是个痴人。”郑长梁说。
唐淮南淡漠的收回目光:“虽说朝廷和江湖分开了,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五色教地处偏远可安居一隅,这件事处理不好的话,别说朝廷不容五色教,只怕那位也要出手彻底铲除五色教了。”
“您老都想到这里了,莫不如为教众谋一条生路吧。”郑长梁说。
唐淮南叹了口气:“何其不易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