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生一路回到白家,进了自己院子直接去密室,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嘶吼出声:“老鬼!老鬼!”
密室里正在炼丹药的驼背老者赶紧走过来:“少主。”
“帮我!快帮我!”白鹤生说罢,倒在了床上。
驼背老者眼睛都瞪圆了,从腰上拿出来针囊,速度极快的给白鹤生施针。
白鹤生血灌瞳仁,浑身战栗到不能自已,许久才平静下来,一身冷汗打湿了衣袍,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少主,蛊母有异,万万不可见到蛊,老奴的话少主得记在心里啊。”驼背老者说。
白鹤生虚弱的说:“为何她见到我,只是想起来了白粥?”
驼背老者惊问:“只是这样?”
“对,只是这样,并无任何异样。”白鹤生很笃定,潘玉双太淡定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在蛊虫里,蛊母克蛊虫,这是千百年来的事实!
驼背老者眉头紧锁:“少主,情人血蛊,主要就在一个血字,蛊虫仰赖蛊母的血才能存活,所以那人应该比少主痛苦百倍不止才对。”
白鹤生偏头看着驼背老者:“老鬼,是不是蛊虫下错了,我才是蛊虫?”
“绝无可能。”驼背老者立刻说:“虽情人之间从不下血蛊,可血蛊一旦下成,蛊虫生死都在蛊母的一念之间。”
沉默片刻,驼背老者一拍床沿儿:“除非,那女子有着常人没有的杀伐之心!”
白鹤生体力虽然没恢复,但头脑十分清醒,听到这话问:“若她真的有这份杀伐之心会如何?”
“会死。”驼背老者说:“今日是第十二日,再有三日还没有蛊母的血,她会痛不欲生的死去。”
白鹤生咬了咬牙:“蛊虫死了的话,我会如何?”m.
“老奴会取出蛊母,少主放心。”驼背老者说。
白鹤生缓缓地坐起来:“让人去盯着潘玉双,我就不行一个女子竟有如此大的毅力。”
此时。
潘玉双在打坐。
见到白鹤生后,她立刻快马回到了市舶司,在自己的院子里打坐,克制着疼痛,这种疼痛犹如万箭穿心一般。
潘玉虎在旁边守着妹妹,看她汗流如浆,心疼到眼底泛红。
“叫阿姐快来。”潘玉双咬着后槽牙挤出来这么一句话。
潘玉虎起身,刚到门口就见到了白芷。
“潘大人,香兰已经回去请皇后娘娘了。”白芷说。
潘玉虎点了点头,转身回来坐在潘玉双旁边,抬起手握住了潘玉双的手,潘玉双的指甲刺破了潘玉虎的掌心,血一滴滴的落下,落在潘玉双黑色的官服上。m.
苏芸暖来的非常快,在进门的时候,脑海里传来了药药兴奋的声音:“主人!主人!让我试试!”
“好。”苏芸暖闻到了血腥味儿,拿出来针囊快速下针,让潘玉双平静下来,对潘玉虎说:“你去处理伤口,一会儿我教你。”
潘玉虎担忧的看着潘玉双。
苏芸暖说:“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有我呢。”
潘玉虎垂首,出去到了门外。
苏芸暖让白芷和香兰都退出去,屋子里只有她跟潘玉双。
药药送来了镇静剂,还有一个收集血液的试管。
苏芸暖先给潘玉双用了镇静剂,再收集了血液给药药,这才坐在潘玉双身边给她诊脉,脉象和寻常人不同,按理说如此折腾,脉象乱、快是必然的,可潘玉双的脉象很缓、迟。
这种现象让苏芸暖十分迷惑,从西医的角度上讲,这种现象根本不可能出现,但潘玉双的症状就摆在眼前,从中医角度上来讲,这也是有悖常理。
如此只能证明蛊的治疗是需要另寻途径。
“主人,主人。”药药兴奋的声音传入脑海:“血型b。”
苏芸暖苦笑:“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