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错了。”
“起来吧,往后不要莽莽撞撞的,在客人面前很失礼。”苏芸暖并没有要责罚抱夏的意思,如果不是抱夏进来,只怕陆怀瑾往下说的话就是直奔自己来的了,那才叫个尴尬。
抱夏把人参捧到苏芸暖面前:“小姐,人参奴婢不要,奴婢都是小姐的,命也是小姐的,人参小姐得收着。”
苏芸暖手腕的木镯子又躁动了。
“好,回头给你记功,有赏。”苏芸暖接过来人参:“别哭了,去洗洗脸,咱们家可还有客人在呢。”
抱夏点头:“是,奴婢去自省。”
手里人参瞬间消息,苏芸暖也没啥感觉,低头看着手镯上多了一圈金色的暗纹,有点儿好奇,这手镯要是可劲儿吃名贵药材的话,最后能变成什么样子。
郑飞凤进门来,笑眯眯的看着苏芸暖。
苏芸暖扶额:“一开始还以为你们两个人在打哑谜。”
“所以,陆公子是挑明说了?”郑飞凤立刻来了精神:“快来,我跟你说说陆家。”
苏芸暖坐在郑飞凤身边:“我并没有那份心思,飞凤,我并不觉得嫁人能比我现在过的更好。”
“别说这样的话,咱们也不是挖个萝卜就是一筐菜的人,先多了解一下呗。”郑飞凤拉着苏芸暖的手:“这陆家,说一句富甲天下也不为过,当初祁侯爷在的时候,跟陆家家主就是磕头兄弟,陆家养着祈家军是公开的,那会儿别说朝廷不克扣祈家军的军饷,就是克扣甚至不给,祁侯爷也不慌,因为他有陆家。”
苏芸暖觉得,缘分是一个圈,这话一点儿不假,你看吧,兜兜转转那个层面上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攀枝错节的关系。
郑飞凤叹息一声:“打从祁侯爷出事后,陆家便只做生意,什么都不做了,不过有人说陆家还在支持这崔老将军镇守龙门关,但这只是传言。”
“飞凤。”苏芸暖看郑飞凤这兴致正浓的样子,轻声说:“我真的没有这份心思。”
郑飞凤轻轻拍着苏芸暖的手臂:“那是因为你还没开窍啊,我下午的时候就琢磨了,这天底下的好男子都在芸暖面前,这婚可不能轻许了,可是你身边哪有能帮你掌眼的人呢?”
苏芸暖:……
“所以,还得芸暖自己多看看再说,你听着,我还没说完呢,你不觉得陆家在这么乱的世道都能来去自如,透着不寻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