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里,孔主任日日都到“协商办公室”早请安晚汇报,每次去都给曹天柱和他手底下的人送吃的喝的。
拓跋玲和她手底下的人则换上宋氏的服装,在吕城大街小巷逛了个遍,顺便把曹天柱和他手下人每天的上下班路线都摸透了。
原来曹天柱虽然不是财团子弟,他的老婆却是宋氏家主的外甥女。
拓跋玲非常不解,坐在这么一个位置上的人,为什么是这种狗都嫌弃的臭德行,在拓跋氏,虽然大部分长老也不咋的,但好歹是能者居上。
直到她看到曹天柱小心翼翼地伺候老婆、招待财团行政司来的人,甚至在这种灾难时刻都要陪着逛街购物、喝到烂醉,她才明白,曹天柱的丑陋嘴脸,只露给那些并不能影响到他仕途的人,对于另外那些可能一句话就能让他从天到地的人,曹天柱可以变成最可爱的天使。
“协商办公室”虽然看起来毫不起眼,曹天柱的头顶还有好几层真正掌握权力的大佬,但这个办公室是宋氏整个“跨财团协商事务司”处理涉外事务的执行部门,曹天柱看起来无所事事,但他的所有工作都有条不紊地分给了他底下的人,他手下有着多达千人的团队在执行他的指令,可以说,曹天柱虽没有明面上的权力,但却可以用这一桩桩一件件指令来影响许多事情,他可以用财团间的利益往来影响到许多人的生存。
而且这个人深谙此道,每天给他送礼的人络绎不绝,他来者不拒,但事情办多办少却没人能拿他怎么办。他应该知道自己树敌不少,每天上下班都要专人和专车护送。
第五天,孔主任正在给曹天柱泡茶时,通信员送来了自军方的回复:“宋唯部队没有抓到a姐,他们进沙漠只是协助找人,结果遭到不明力量的袭击,就撤回营地了。”
曹天柱把回执扔到孔主任面前,道:“看,我没猜错吧,事实就是如此。而且,宋唯部队甚至遭到了不明力量的袭击,我估计,发起袭击的就是你们萧氏和拓跋氏吧?”
孔主任捏着回执看,没吭声。
曹天柱往沙发上一倒,说:“如果你们就此罢手,老实回去,那我们宋氏也就不追究你们袭击我们部队的事情了。”
孔主任道:“不如让我们去宋唯的部队参观一下,让我们亲自确认一下?”
曹天柱哈哈大笑起来:“你们?想去部队参观?疯了吧!你听听你在说什么?你是什么人?你不过就是萧氏一个小小业务主管,你连你们萧氏自己的大人物都未必见得到,怎么敢跟我提要求想来我们宋氏的部队参观?就算是她拓跋玲,她也不过就是个破地方出来的歌手,顶多是在民间有点名气而已,怎么的,还想插手财团大事?你们这两个女人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幼稚!可笑!”
孔主任:“我们虽然是直播业务相关的身份来此和您商谈,但同时我们也代表了财团的意思,如果我们连自己人都保不住,那丢的不仅仅是公司的脸,更丢的是财团的脸。就冲着财团尊严这一点,我们萧氏和他们拓跋氏,都会支持我和拓跋玲大人来做这件事的。现在,如果您配合我们,继续推动找人,那这件事就仅会停留在企业层面,不会上升到财团。可如果你拒绝,那恐怕宋氏的好多通信设备都会继续瘫痪,毕竟,萧氏要花时间找人,没工夫来给你们修。”
曹天柱眉眼一倏:“你在威胁我?”
孔主任:“不,这是在商量。我知道我提的建议很大胆,但是其实于你、于你们宋氏家主都是无害的,我们只是想要找回一个自己人而已。如果找到了人,我们保证会给您和军方的长官们送去大礼,绝对不会比您辛辛苦苦干一年行政主管的收入要少。”
曹天柱听到这个数额,似乎有点心动,但又感觉不够,道:“你以为我辛苦一年有多少工资?都不够给我老婆买个包的。”
孔主任笑道:“这次我们是带着诚意来找您,虽然我不知道您具体一年收入多少,但我可以比对着我们萧氏的涉外主任来申请谢礼。我的权限只能到这个程度,如果还要更高,那恐怕就得找上头的人商量。”
曹天柱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道:“军方的人都回复了,人不在他们那里,你们执意如此也只是破坏两家关系,该找的人还是找不到啊!你们与其纠结在这里,还不如趁早回去,再去其他地方找找,也许人是被其他家拐跑了,也许已经在沙漠里被野兽吃了,那么多种可能性,没必要非缠着我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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