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下之人,是何冤屈,又是何人敲响了这石鼓。”虽然白德元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大部分经过,但是为了门口的百姓和堂内一些不知所以的官员他还是问了这句话。
“是我,学生李贞观。”看着堂上的白德元,李贞观并未怯场,同时他还看向了这个理论上不知是救了他一命还是将它置于死地的马麦。
马麦先是给了他一个混账的痞笑表情。然后又迅速恢复了严肃,同时手中不停的用笔记录着。
毕竟这是在公堂,而非庆阳山的林子里。
再后来李贞观又回答了白德元一些关于这起案件的前后之事。
李贞观也都如实回答,罪犯也没有否认。只是其中几个细节,罪犯含糊其词,李贞观本人也确实不知其根本。
比如,说到蒋千里一个庆阳山的少当家为何还要去作河贼。
复活蒋千里等人的阵法又是谁给老太婆的。
老太婆只是回答到蒋千里想将山贼和河贼统一,然后在某大事。
至于是谁给她的阵法,他回了个于此案无关。
听到这话白德元和众位官员都是大怒,质问其安敢在雷祖之前放肆。
说着几个衙役便将老太婆押到了雷祖面前,因为这种案件一旦犯人有所狡辩只是,便将其交给雷祖处置。降下神罚,然后罪犯都会说实话,毕竟天雷压顶可是会诛灭灵魂,永世不可超生的。
雷祖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老太婆,眯了眯眼睛,捋了捋胡须,缓缓的举起了金锏。
但是好似又想到了什么一般,便缓缓地的放下了金锏,闭目。
看到这里,众人也都相信了老太婆所说的是事情。无论是蒋千里的目的还是她口中与本案无关的送阵法之人。
毕竟雷祖的动作可以说明一切。
但是,白德元似乎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甚至一再在高坐之上举着惊堂木愣神。
最后,老太婆和几个贼首因为作恶多端被判处斩刑法。
文书自从即日送往洛邑,等待那个奇葩皇帝的判处。但是一般不出一月就可到达。一来一回加之进宫由刑部审阅,皇帝批示也不过三月的时间。正好他们可以赶上今年秋天的最后一波斩首潮。
而对于罪行并无太多的蒋青卓则是几年的刑狱。
这个案件的调理是极其简单的,以至于众人都怀疑这官府众人是弄错石鼓和红皮鼓的声音。
但是一人弄错可能,那这满府的官员都弄错或许实在是不可相信。
而且雷祖都下来了,是绝对不可能出这种乌龙的。
然后众人又必须想给这事找个合适的理由。毕竟这是人的天性,好奇,探索,一定要答案。
而这个理由自然要从我们这个事件的头号人物李贞观那里找。毕竟是他自己说他一人被骗上山,然后又打下山的。
这无异于某个世界的一个男子不小心进了传销,然后一人绑架了整个传销组织到警察局去一样劲爆。
所以,在案子完全审理完后,官员一个一个离去后。
正志满意得的李某准备去和马某讨教一二之时。
一群人便挤进了公堂,将马麦推开。中间不乏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对话。
“马大人,我们都很敬重你,可是这么好的女婿就一个,你要是拦着,以后我就花钱不让春花楼的老鸨子给你开门。”
听了这话的买麦也是咬了咬牙,心里暗自骂着,妈的,说话不能说完啊,什么叫不让老鸨子开门,那是叫老鸨子留门。呸!也不对,是留春花的门。
虽然心中是如此在想,但是,他这个堂堂古阳府第一高手,第一得民心的官还是被无情的推到一旁。
然后倒霉的就是李某,被几只手抓着。
老王说他家闺女比春花还漂亮。
老李说他家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还有老钱家说他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