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够呛。
“恭祝王爷王妃芝兰千载,琴瑟百年!”
“愿王妃王爷凤凰于飞,永结同心!”
……喜房内,祝福声不断。听得赵广渊和林照夏眉眼都是笑。
“赏!”
“谢王爷王妃!”
喜房内人群散去,懂事的锦绣映月还退守到门口,留下夫妻二人。
“可累惨我了。”林照夏歪在赵广渊身上,跟被人抽了全身的骨头一样。
赵广渊坐她身后,为她退去凤冠,轻轻揉捏她的肩胛,“累了吧?”
“嗯。累惨了。有想到会累,但没想到这么累。”
“王妃辛苦了。晚上为夫好好伺候你。”赵广渊的鼻息如鹅毛般轻轻抚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引得林照夏一阵颤栗。
“不用你伺候,我一会就让人准备热水,美美地泡一泡,再睡上一觉,用不着你。”
“真用不着?今晚可是我俩的洞房花烛夜,难得的良宵。”赵广渊越发凑了上来,把她整个人都环在臂弯里。
林照夏上手去推他,“洞房花烛都过过了,还良宵。”
“那不算。”
“不算?”
“算算。但这是在大齐的洞房花烛夜。我们之前在那边又没有花烛。而且良宵还嫌多的?”
蛊惑的话就响在耳边,差点让林照夏把持不住,狠心推了他一把,“皇上还在呢,你还不出去应酬。”
赵广渊脸上的笑意立刻就收了,“我可没让他来。”
“可他来了啊。在别人眼里这是他对你的看重……”
“他哪是看重。他是把我当刀,当耙子呢!”
朝堂中,太子和秦王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盖东风,他那父皇这是把他拉出去,吸引火力呢。至于要护着谁,只有他心里清楚。
“小不忍则乱大谋啊。真心也好,利用也罢,咱们现在都还需要他,需要得到他的支持,不然你处处受掣肘,怕是行事不顺。”
“我懂。我就是一看到他,就想到惨死的皇兄和外祖他们,想起悲愤丢下我离开人世的母后,心里如万箭穿心。”在他面前,他笑不出来,也装不出来。
“装不出来便不装。也许你这样,他才觉得真实,不会疑心你。”
“嗯。”赵广渊把她拥入怀里,“还好有你在我身边。不然我真的孤家寡人一个了。”也许四年前他就追随母后皇兄而去了。
二人正叙话,隐隐有声音传来,“七皇兄,快出来喝酒!”
“快去吧。”林照夏推他。
“那你先吃点东西,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