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亲王妃的怀里。
齐亲王一看心里也突突打起鼓。一旁的赵卓阳见姐姐进宫时好好的,现在换了一身装束不说,还什么话都不说,扑在母妃怀里就哭,立时就乍了。
跳了起来,指着蒋文涛:“蒋文涛,你是不是欺负我姐了!”
众人目光再次落到蒋文涛身上。
皇后若有所思地往德阳和蒋文涛身上扫了一眼,心里也起了突突。
她是知道德阳心思的,早就中意蒋家这个探花郎了,怎奈皇上忌惮和不喜蒋家,并不想给德阳和蒋文涛赐婚,硬生生把德阳拖到快二十了。
现在一看这情形,皇后心里明白了大半。看了皇上一眼,急忙开口:“今日是本宫之喜,有什么事只待宫宴后再说。”想把此事压下。
结果赵卓阳好像浑不吝一样,见他父王沉默着不开口,还以为他父王也想给姐姐讨个公道,没把皇后的话放在心上,只想着他姐姐被人欺负了。
从位置上跳了出来,大步走到蒋文涛跟前,拽起他胸前的衣襟就大口喝斥他:“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蒋文涛轻轻拉开他的拉扯,朝着首座上的皇上皇后就跪了,又朝齐亲王府的位置磕了一个头,才对着皇上皇后把事情道了出来……
皇上都听愣了,“你说你去寻越王,却发现德阳中了迷药晕倒在水榭,你想去找人,不想自己也吸入了迷药?”就,就和德阳有了肌肤之亲?
怎么听着跟天方夜谭一样。谁会在宫里烧那样的迷药,还选今天这样的日子?
对付德阳?德阳跟宫里谁又不对付?
还是说那迷药是对付别人的,却被德阳和蒋文涛误打误撞吸到了?
兴庆宫内鼓乐都停了,又是一片静寂。
蒋文涛跪在地上,回道:“回皇上,正是如此。那迷药很是霸道,微臣差点把持不住,若不是孙姑娘和东宫的侍女看见,找了人来,只怕微臣……幸好孙姑娘来得及时。”
赵卓阳一听他姐没被欺负,大大松了口气,朝蒋文涛挥了挥拳头,“还好你有理智,不然我必捶暴你的……”
“卓阳!”齐亲王大喝了一声,赵卓阳便闭了嘴,朝蒋文涛哼了声,回到齐亲王府的位置上。
皇上和皇后又问了些细节,又招来孙妙人和东宫那名宫女问话。
那二人被曹厝用水泼醒,又威胁了些话,也知事败,若不配合着越王府说话,只怕今日怕是难了,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那宫女更是吓得直打颤,孙姑娘不会有事,她必是要被打死的。
便依着曹厝的话,把她和孙姑娘如何到得水榭,又如何听得水榭内的动静,解救了他二人,说得煞有其事,还连连发誓保证。
皇后便派人去水榭那边查看,只是早已经被蒋文涛和曹厝扫尾干净,自是什么都没查到。
孙妙人和那名宫女,见果真如曹厝说的,只要她们配合,便什么事都不会有,大大舒了口气,那宫女吓得不轻,孙妙人这回更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皇后有些生恼,到底是谁在宫里起了这样肮脏的心思,又选在她的大好日子。手脚还做得这般干净!
皇上则是看着蒋文涛默不作声。
齐亲王往赵广渊方向看了一眼,默默收回目光,出列朝皇上拜了拜,“皇兄,德阳遭了此事,是我们做父母的不是,纵得她行事无章法,肆意妄为……”
“怎是我姐行事无章法,明明是别人陷害,这宫里人心叵测……”
“你闭嘴!”齐亲王喝斥赵卓阳,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臣弟明日就亲自送德阳去皇陵,为她皇祖父守陵尽孝。”
“王爷……”齐亲王妃搂着泣不成声的女儿,心痛如绞。
赵卓阳更是恨得不行,“若让我知道宫里是谁使的计,我必找出来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赵广渊悠悠地看了他一眼,赵卓阳不由地打了个颤,也不知冷意从何而来,只顾和母妃安慰姐姐,想反驳父王的话,又不敢。
皇后见齐亲王要把德阳郡主送去皇陵,齐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