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贝,你怎会遇到这种事?你一定被吓坏了。”南母激动拥住南挽,担忧过度而整宿失眠,面色憔悴暗淡。
还没等南挽回话,南母便潸然泪下。
“你来安慰女儿,挽挽还没能诉苦,你便哭唧唧了。瞧,她都不敢说话了。”南建平扶住娇妻,知爱妻最在乎女儿,温声劝哄。
话落,南母赶忙拭去涟涟泪水,拉着南挽两只手,仔细查看对方脸色。
“都长出黑眼圈,眼里还爆血丝,你这两天一定备受煎熬。我们是今早才看到新闻,谨修将你居家一事告知我们,所以我们直接找上门。”
南母絮絮叨叨说着,南建平观察南挽,看法与她不同。
他认为南挽遇事没有惊慌错乱,气沉稳重,心中感到欣慰。
“你打算怎样处理?”南建平顶着爱妻不悦怒瞪,单刀直入询问。
南挽丝毫不意外,她的父亲向来直来直去,疾速找到问题关键,一针见血治疗。
“我没有抄袭,更没有联系过她,那些所谓恐吓威胁证据,都是她蓄意捏造。我是清白,就不会颠倒是非,屈服恶霸,所以……”
南挽目光坚定,掷地有声回答,却被苏染尘焦灼打断。
“姐,她敢闹出这种事,还用自杀来糊弄大家视线,一定是个低素质,没文化的野蛮人。你和她撕扯,绝对不是她这类人的对手。时间拖得越久,就对你越不利啊。这类新闻,以前也有过呢。”
南建平不语,南母两手紧捏,显然被苏染尘套住。
她紧张兮兮握住南挽,焦急如焚道,“染尘所说也有道理,毕竟你不能一直躲在家里。而且,防不胜防,哪知道他们会不会闯入傅宅,直接捅你几刀。”
南挽余光不冷不淡瞟向苏染尘,只用一句话,便让南母清楚事情关键。
“妈,难道我要承认没有做过的事吗?那我和古代酷刑下的屈打成招有什么不同?我不懂,既然没有错,为什么要因盲目陌生人的三言两语就要强行改变自己,做违背良心的事。”
南母愕然,转瞬脑袋清明。
见状,苏染尘使出杀手锏,“万一她真的自杀,你能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