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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楚宿仍不愿意放松。
以他的了解,像傅谨修这种以事业为家的男人,对女人嗤之以鼻。南挽热爱自由,有自己伟大抱负与追求,他相信南挽与傅谨修不是同一类人,他亦有耐心等到他们离婚的那天。
与此同时,傅谨修迈入书房,属于南挽香甜馨香扑面迎来。
而他脑海浮现方才南挽与楚宿亲密合作的一幕。
傅谨修说服自己,南挽只是公事公办,可心脏似被扎入一根细软的鱼刺,不痛,却极其不舒服。
再者,他不敢让南挽知晓自己真实的心情。
傅谨修怕南挽看穿他实际是一个心胸狭窄,阴险偏执的变态,由此恐慌逃离他,再次抛弃他。
同一屋檐下,三人心境各有不同。
时至后半夜,南挽已完成大部分的展览品,楚宿工作也进入收尾进程。
离开展日期还有几天,南挽不想将团队逼得太紧,眼见楚宿大有继续通宵的趋势,她连忙劝说对方。
“工作再重要,人每天都要用休息来弥补损耗的元气。你若倒下,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楚宿一怔,失笑放下手中工具,利索站起身,边脱下身上的工作围裙。
“虽然我认为自己身体底子强壮,但你友善提醒我,我也会开始注重身体持续健康发展。”
一番话,楚宿有意指出南挽对他的重要性,甚至可为了南挽改变自己的不曾断歇的工作习惯。
毕竟他成为设计师以来,遇到紧急项目,绝对是通宵达旦完成才安心入睡。哪怕是三天兩夜不休不眠,他都要看到所有成品。
南挽故意装傻,不接他的话,而是客气道,“疲劳驾驶违法交通法,更是容易出意外,我也安排司机送你吧。”
最后半句,南挽不经意表露……在她心中,楚宿与两位实习生如出一辙,仅是她的同事,所以她一视同仁。
楚宿低笑,爽快同意,没有反驳追问。